“现在要大家逐渐减少吊桶,改用抽水机,不要吊桶。”

“现在要大家逐渐减少吊桶,改用抽水机,不要吊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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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和带领民族资产阶级搞社会主义改造,是教员领导下的一共的一大创举,

  前言:

  教员1955年10月27日在中南海颐年堂约见陈叔通、章乃器、李烛尘、 黄长水、胡子昂、荣毅仁谈话,10月29日在怀仁堂召开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座谈会,11 月1日为中共中央起草“农业合作社要有计划地发展和整顿”的指示,标志着农业生产合作化运动已告一段落,他的工作重心开始向农业发展规划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方面转移。

  更有意思的是,教员和陈叔通等人的谈话和在座谈会上的讲话,不厌其烦地娓娓道来, 颇有深意,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道理,这就是:“如果地主、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不解放,无产阶级本身就不能解放,必须全人类都解放,变成一个新制度,无产阶级才能最后解放自己。”

  有人说,教育和带领民族资产阶级搞社会主义改造,是教员领导下的一共的一大创举,这话不无道理,由上述两例便可窥见一斑。


  1955年10 月15日下午5时,教员会见了由上林山荣吉率领的日本国会议员访华团,他在谈话中操着浓重的湖南口音说:“热烈的欢迎你们,我们都属于同一人种。”翻译刘德有听不大懂湖南话,慌乱中把“人种”翻译成了“民族”。周恩来马上予以纠正,说:“不是‘民族’,而是‘人种’。”廖承志看到刘德有更加紧张起来,立即坐到教员身旁,微笑着说:“我来,我来!”

  教员对日本国会议员访华团说:“热烈的欢迎你们。我们都属于有色人种。有色人种是被人家看不起的,最大的‘缺点’就是有色。有些人喜欢有色金属而不喜欢有色人种。据我看,有色人种相当像有色金属。有色金属是贵重的金属,有色人种至少与白色人种同等重要。有色人种同白色人种一样都是人,都是第一类,不是第二类。第二类是动物,不是人。世界上所有的人,不管他是什么肤色,都是平等的。我们两个民族现在是平等了,是两个伟大的民族。你们这个民族是个很好的民族,日本人,谁要想欺侮他们,我看是不容易的。你们现在有很多地方比我们高明,你们是工业化的国家,而我们现在还是农业国,我们正在努力。”

  接着,教员以幽默的口吻,从中国传统的待客之道说起:“客人来看主人,是客人看得起主人,做主人的应该感谢客人。今天来的客人是我们的邻舍,左邻右舍,是很接近的一个邻舍。日本朋友到中国来,从你们日本家里到我们家里来看一看,我们应该感谢。以后我们要多来往,世界上没有只有一方面感谢另一方面的事情。如果只有一方面感谢另一方面的事情,那就不好了。互相有好处,互相有帮助,互相感谢。”

  教员看有些日本议员仍然有紧张情绪,就幽默地予以解释说:“我们之间是没有什么紧张的,你们感觉怎么样?也许你们没有来中国的时候,觉得中国是g产d国家,而g产d这个事情,有人说好,有人说坏,也许脑子里面会有一些紧张。中国对你们是不是有礼貌?是不是欢迎你们?是不是对你们提出许多责难?我想,也许你们没有来的时候是这样想的。”日本议员联系到十几天来的访华情况,觉得教员所说丝毫不差,一个个脸上露出了笑容。

  教员又说:“我们对你们没有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没有什么可紧张的。不要那么紧张,紧张了不好过日子,还是缓和国际紧张局势好。再说,我们之间的社会制度虽然并不一致,但这个不一致并不妨害我们相互的尊重和友谊。过去的老账并不妨害我们,今天的制度的不同也不妨害我们。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主要是将来的问题。”日本议员很爱听毛泽东这些话,觉得教员的确不像蒋介石与美国人宣传得那么青面獠牙,狰狞可怖。他们又当场直接提出释放日本战犯问题,教员明确地回答说:“战犯问题提得早了一点,把正常的外交关系恢复了,就尽可能争取迅速解决这个问题。这道理很简单,我们并不需要扣留这批战犯。扣留他们有什么好处呢?中日关系的历史是很长的,人类几十万年以来过着和平的生活,我们的祖先吵过架,打过仗,这一套可以忘记啦!从法律上说,中日就是处于战争状态。你们把恢复中日关系放在第一条,这是很好的。就人民的利益要求,应尽早建立正常的外交关系。” “你们现在难以承认我们,我们是谅解的,我们不会责备你们。我们彼此间可以先搞些互相帮助,互通有无,和平友好,文化交流,以改善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一步一步地就会建立起邦交。按照你们情况所许可的条件去做,如果暂时不能承认我们,我们可以等待,有误会的可以慢慢解释。”

  教员还说:“美国说我们是殖民主义,讲我们的坏话,说我们争夺他们的市场。这是不对的。因为第一,中国没有抢夺各国市场,而是美国人在抢夺各国市场;第二,不是中国在各国建立军事基地,而是美国在各国建立军事基地;第三,中国没有派军事顾问团到各国去,而是美国派军事顾问团到各国去,中国没有同各国订立不平等条约并附有政治条件。” “中日两国有一个共同的问题,就是美国压在我们的头上。美国的手很长,它抓住我们的台湾,也抓住日本、菲律宾、南朝鲜。亚洲这样大的地方它都想抓。这件事情终究不能持久的。这里是我们的地方,这里的事情应当由我们的人民来管。现在我们要求它放手,把手拿走。放手以后,我们再来拉手。”“各国的事情要由各国自己管,这是个真理。”

  10 月27日下午,教员趁全国工商业联合会在北京开会的机会,在中南海颐年堂约见了陈叔通、章乃器、李烛尘、黄长水、胡子昂、荣毅仁。他在谈话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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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吃饭的时间到了,教员与大家一起共进晚餐。晚餐后又继续座谈。教员说:“中心的目的是要经过一批先知先觉做思想准备,要大家掌握自己的命运。在旧社会连蒋委员长自己也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现在要大家逐渐减少吊桶,改用抽水机,不要吊桶。我是宣传共产主义的,要走向共产主义,就要经过几十年的努力把我们的国家建设成为真正富强的国家。”

  10 月28日上午,教员在给彭真、邓小平的信中写道:

  10 月29日下午,教员召集的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问题座谈会原定在勤政殿举行,可由于参加会议的人员太多了,勤政殿容纳不下,便不得不改到怀仁堂进行。参加座谈会的有中华全国工商联第一届执行委员会全体委员,有在京的中共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有国务院副总理、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和全国政协副主席,还有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中央人民政府各部门和各企业单位负责人。

  陈云首先讲话,他主要是讲私营工商业的生产安排和改造问题。

  接着,教员发表了重要讲话,他说:

  教员讲完后,全国工商联主任委员陈叔通、副主任委员李烛尘、荣毅仁、黄长水、胡子昂先后作了重要发言。李烛尘在发言中还说:“我建议今天在座的同志们,在庄严的怀仁堂,当着毛主席的面,每个人应提出保证,一定要把核心工作做好。大家如无异议,请大家起立表示决心。”

  工商联全体执委立即起立,高声欢呼。教员仔细地听完工商联各位负责人的发言后,再一次讲话,他说:

  11月1日,全国工商联第一届执行委员会召开第2次会议。会议传达和讨论了教员在座谈会上的讲话。

  与会者在讨论中,纷纷表示一定要掌握好自己的命运,把个人的前途与国家的前途结合起来,分析对比了解放前和解放后资本主义企业不同的发展道路,认识到只有接受社会主义改造才是唯一光明的道路

  11 月1日下午,教员在为中共中央起草了“农业合作社要有计划地发展和整顿”的指示,全文如下:

  之后,教员就陈嘉庚的来信给周恩来写了一个批语。陈嘉庚在10月9日给教员的来信中,叙述了他9月再访延安途中拜谒黄帝陵和轩辕庙时看到的情况,提议政府采取措施,保护黄帝陵庙。教员在批语中写道:

  这天晚上9时25分,教员离开北京乘专列南下,视察农业合作化和农业生产及城市工商业等情况。

  11时50分,专列抵达天津,停车1小时。教员在车上召见天津市委书记黄火青、副市长万晓塘,听取了汇报。

  11 月2日清晨6时58分,专列到德州车站,停车1小时。教员召见德州地委书记谈话。

  上午10时43分,专列抵达济南。教员召见谭震林和山东省委书记舒同,谈话到下午1 时结束。

  晚9时10分,教员与济南市委书记、副书记、市长谈话,9时55分结束。

  晚11时56分,专列到达泰安。教员在专列行进中,与被召上专列的泰安地委书记、副书记谈话。

  11 月3日凌晨1时54分,专列到达兖州,教员结束了与泰安地委书记、副书记的谈话。

  2时25分,教员与兖州地委书记、副专员谈话。凌晨6时45分,专列抵达徐州,停车1小时。教员与徐州地委书记、专员谈话。

  上午9时40分,专列到达符离集,教员与地委书记和专员谈话1小时又10分钟。

  11 时45分,专列到蚌埠,教员与安徽省委书记曾希圣、副省长张恺帆谈话,至下午1 时30分结束。

  11 月4日凌晨1时45分,专列到滁州。教员与滁州两位地委副书记谈话,2时50分结束。

  凌晨3时,专列到浦口。25分钟后,教员与江苏省委书记江渭清、省长惠浴宇及南京市委书记、市长谈话,5时28分结束。

  7 时21分,专列到镇江。教员与镇江地委书记、专员谈话,8时18分结束。上午10时45分,专列到无锡。教员与无锡市委书记、市长谈话,11时55分结束。

  中午12时47分,专列到苏州。教员与上海局书记柯庆施、上海市副市长许建国、苏州地委书记、副书记及苏州市委书记、市长谈话,下午2时30分结束。

  下午4时25分,柯庆施、许建国与教员同行抵达上海。教员下车到游泳池游泳1小时候后,上了专列。

  11 月5日晨6时,教员与柯庆施、许建国及上海市其他领导人谈话;吃过早饭,又谈到9点40分。

  中午,教员下车游泳1个小时。下午2时45分,专列到松江。教员与松江地委书记、专员谈话,3时37分结束。

  下午7时,教员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杭州。从北京到杭州不过区区4000余里,教员的专列竟然走了5天4夜。他一路上先后见了省市委书记、副书记、省长、副省长、市长、副市长及地委书记、副书记、专员、副专员等大大小小40多名地方领导人。一时间,空中电波频传,地面上有关人员闻讯奔走,你来我往,川流不息。

  此时的杭州,虽已临近立冬时节,却依然风景宜人。教员游兴很高,接连攀登了南高峰、北高峰、玉皇顶、莫干山、五云山。北高峰在西湖附近。教员在攀登途中,常常要停下来略作歇息,学习英语。他第二次攀登北高峰,很有感触。最后一次登临,心情极佳,健步踏过数百个石级,盘绕26道弯,登上山顶。上面平旷如盘,高塔矗立,四外远眺,入目而来的是群山屏列,西子湖云光倒垂,波平如镜。整个杭州城尽收眼底,高楼大厦,比比皆是,往来汽车,蠕动如蚁。教员立于山巅,随口吟道:

  三上北高峰,杭州一望空。飞凤亭边树,桃花岭上风。

  热来寻扇子,冷去对佳人。一片飘飘下,欢迎有晚莺。

  他的国际问题秘书林克马上将这一首《五律·看山》记录了下来。教员解释说:“这里的‘扇子’是指扇子岭,‘佳人’就是美人峰喽。”说罢,他又翻开了英语课本,说:“现在,既不热也不冷,只有学习喽。”

  关于这首诗的写作时间,最早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由林克提出来的。林克说:“1959年11月,他在杭州休息时,游兴很高,接连攀登了南高峰、北高峰、玉皇顶、莫干山等处。在攀登途中,他常常要停下来略作歇息,这时往往坐下来学习英语。在多次攀登北高峰之后,他曾诵诗一首:‘三上北高峰,杭州一望空;飞凤亭边树,桃花岭上风。热来寻扇子,冷去对佳人;一片飘飘下,欢迎有晚莺。’”

  据陪同教员的王芳回忆,《五律·看山》一诗是教员在第一次到杭州期间三上北高峰时打的腹稿,诗成时间则是在1955年。他是这样说的:

  另有《党的文献》杂志在1993年为纪念教员诞辰100周年,根据教员的手稿,将《五律·看山》的写作时间定为1955年。此后,仍有诸方面详细考证,认定是写于1959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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