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公社系列:(二十四)瀚海明珠——腾格里鄂尔斯公社永红大队

人民公社系列:(二十四)瀚海明珠——腾格里鄂尔斯公社永红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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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腾格里沙漠茫茫无际。沙丘连绵起伏,宛如大海波涛。我们在沙丘间迂回穿行,到大沙漠腹地的腾格里鄂尔斯公社的永红大队去。

  当我们越过了几十公里的大沙丘地段后,便进入了荒漠草原。这里稀疏地生长着冬青、白茨、霸王柴、骆驼刺、沙蒿,固定住了沙丘。勤劳的蒙古族、汉族牧民每距十里左右居住一户,大多住的是土房,也有住蒙古包的,放牧着羊群、骆驼。有的地方,地下水露出地面,润湿了沙土,生长着茂盛的马兰、芦苇。这种地方叫做湖道,是较好的牧场。

  也有的地方,地下水流出地面,汇成湖泊,蒙古语叫做淖尔。这里的景色是美丽的。在黄色大沙丘下面,湖水湛蓝,蓝天、白云映在水中,大雁、野鸭在这里栖息,几只白色水鸟在飞鸣,湖边上蒙古族牧民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放牧着羊群、骆驼。

  凡是在戈壁、沙漠上走过长路的人,当他看见树林的时候,欣喜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我们在沙丘高处望见了前面不远是一片绿树葱茏,便不约而同地喊道:“到了!”

  永红大队是瀚海里的一颗明珠。这里,牧场农田,阡陌相连,林带蜿蜒,郁郁葱葱。眼前这片高大的绿柳,白杨,是永红大队的农田防护林带,它纵横交错地保护着麦田、菜地、果园。

  今年,虽然又是一个大旱年,但是,夏粮又获得了好收成。蒙古族、汉族男女社员忙着收割大麦、青稞、小麦,随后又复种了糜子。果园里,葡萄已经爬上了架,苹果树、梨树已经开始结实,二十多亩甜杏已经开园采摘。

  原来“黄沙如山,牛马不成群,过往无行人”的荒漠草原上,公社化十五年来,在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光辉照耀下,永红大队勤劳的蒙古族、汉族社员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已把这里建设成以牧为主,农、林、牧、副、渔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新牧区。

  从一九六七年以来,这个大队的牧业持续发展,全大队共有羊、牛、马、骆驼等大小牲畜一万三千多头,比公社化初期增加一倍多。

  从一九六七年到一九七二年,全大队向国家交售大小牲畜五千四百多头,畜皮八千多张,绒毛十三万三千多斤。

  公社化十五年来,这个大队平沙填坑,开垦了三百多亩农田,种植粮食作物青稞、大麦、小麦、糜子、玉米等,连年获得好收成。几年来,每年产饲料八万斤左右,饲草十万斤上下,牲畜饲料做到自给有余。

  一九七一年,平均亩产曾达到了《全国农业发展纲要》规定的指标。十五年来,这个大队坚持造林,现在成活三十多万株。

  一九七一年,这个大队在查拉湖和西哈拉乌苏湖还放养了鲤鱼、白鲢、草鱼等七万多尾。

  几年来,这个大队添置了拖拉机和手扶拖拉机各一台,脱粒机一台,汽油和柴油抽水机共三台。随着生产的发展,全大队现有公积金九万八千多元,公益金一万二千多元。今年夏收前,储存饲料七万多斤。社员生活水平也不断提高。

  在我们访问的日子里,无论走到农田,还是走到畜群;无论走到农业队的村庄,还是走到牧场上的蒙古毡房,到处看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蒙古族、汉族贫下中牧、贫下中农向我们讲述了他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事迹。

  (二)

  在解放前,这里苦难深重,蒙古族、汉族人民在王公、封建牧主的残酷剥削下,饥寒交迫,民不聊生。无情的狂风卷起漫天风沙吞噬着草原,每逢天旱,牧草枯萎,牲畜大批死亡。伴随着穷困而来的严重疾病,使得人口日益减少。

  解放了,荒漠草原换了人间。毛主席、共产党把蒙古族、汉族人民从苦海里解放出来。党的干部在蒙古毡房里访贫问苦,带来了毛主席和党的亲切关怀。昔日王公、牧主的奴隶、长工从此站起来了,打碎枷锁,成为草原的主人。

  从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五八年,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他们从互助组到合作社,草原上人畜两旺,日新月异,赞美毛主席、共产党的颂歌在草原上回响。

  一九五八年,毛主席发出“人民公社好”的伟大号召,犹如春雷,震荡着草原,激励着蒙古族、汉族人民。在党的领导下,人民公社成立了。

  原查汉布鲁格公社党委遵照毛主席关于“农、林、牧三者互相依赖,缺一不可,要把三者放在同等地位”的教导,决心试办农业,以促进牧业的发展。从各大队抽调一百一十名蒙古族、汉族男女社员开荒种田,建立饲料基地。公社副社长,共产党员赛鲁布吉和当时的队长、共产党员李守贵,来到查拉湖附近找寻开荒种田的地方。

  一天,他们到了距查拉湖三十里现在永红大队农田的所在地,李守贵发现这里虽然也是沙丘起伏的地方,但沙土潮润,生长着碱柴、红沙草。他说:“能长碱柴、红沙草的地方,就能长庄稼。我看这里就好。”赛鲁布吉从饮羊的井里打了一桶水,尝了尝说:“种田我不懂。我保证这水好。”大家说:“就在这里干!”于是,他们支起蒙古包,安营扎寨了。

  就在这大跃进的一九五八年——公社化的第一年的冬天,他们冒着严寒,顶着刺骨的北风,铲沙土,平碱坑,开荒造田。经过一个冬春的艰苦奋战,造田九十亩。

  转眼间,大雁飞回来了,稀疏的牧草开始返青。他们兴奋地播种了五十亩糜子。但,不幸一场狂风把种下的籽种全刮跑了。他们毫不气馁,刮走了再种。在农田四周扎上苇子墙,又在田里撒上了牲口粪和碎柴防风。在这里种田用水量特别多,干燥的沙漠气候蒸发量大,沙土的渗透力强,一共灌了十一次水,糜子才成熟。

  这一年收获了五千斤糜子。尽管产量并不高,但在这从来不长庄稼的荒漠草原上,第一次收获了粮食,这使人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在共产党领导下,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也可以造出来。”

  以后,连着几个冬春,他们都在紧张地进行造田,铲平了几百个沙丘,填平了几百个碱坑。

  为了根治风沙危害,一九六〇年派人骑上骆驼赶上牛,到往返六百里的甘肃民勤县用牛换回树苗。春播结束后,植了两万多株树。但过些日子,全部枯死了。第二年他们又换回树苗,这次把树栽在渠道两旁,终于成活了。

  随着农田的扩大,他们打了三眼长七十米到二百多米,宽六、七米,深四米的水柜井,提水、抽水灌。到一九六三年,永红大队的饲养基地已经初具规模单位面积产量已经提高到二、三百斤。为实现农、林、牧结合,迈出了可喜的第一步。

  一九六四年,毛主席发出“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更加激励了永红大队的各族社员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他们以大寨贫下中农为榜样,立足荒漠草原,心怀祖国,放眼世界,为革命养畜、种田。

  党支部领导成员带领几个老牧民,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走遍全大队的牧场,探测了流沙,勘察了风口和水源,制定了植树造林、打井挖泉、建设草原的规划。

  (三)

  毛主席亲自领导和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擦亮了永红大队蒙古族、汉族社员的眼睛,他们愤怒地批判了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控诉了“三自一包”黑风对永红大队的危害。他们进行了忆苦思甜,新旧社会对比,更加深了对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痛恨,进一步激发了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建设社会主义新牧区的斗志。他们说,我们坚决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在社会主义道路上永不停步。

  要扩大饲料地,首先必须解决水的问题。“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没有水在沙漠里是种不出庄稼来的。

  东哈拉乌苏湖离饲料基地只有五里多路,为什么不能引湖水灌田呢?这个问题在社员中引起了争论。有人认为,冬春湖水大,但一到夏天湖水就少了,如果遇上大旱不雨,湖水会不会干涸呢?担心湖水不能保证灌田。

  大队党支部领导成员遵照毛主席关于“一切结论产生于调查情况的末尾”的教导,由大队长、党支部委员那生吉勒格尔带领几个贫下中牧和贫下中农,到东哈拉乌苏湖进行实地勘查,并访问了老年牧民。经过十多次的调查访问,了解到水是从湖岸南面沙漠底下流过来的,汇成了湖;许多老年牧民说,他们亲眼看见东哈拉乌苏湖在几十年内,无论遇到怎样的旱情,从来没有干过。经过调查,领导和社员群众都同意引湖水灌田。

  旗上水利部门及时派人来到永红大队,帮助勘测、设计线路,指导社员浇注水泥管道。农业队队长、共产党员靳宗湖带领由二十六名男社员、十二名女社员组成的引水工程突击队,在一九六七年四月开始动工。他们先开沟然后铺设引水管道。从湖边到饲料基地,一路上沙丘起伏,土方工程量很大,有的沙丘要挖三米多深,有的低坑要填四米多高,有的地方开沟时渗出一米多深的水。

  他们以愚公移山的精神激励自己,日夜奋战。一直干到当年十月,全长五里多的地下引水管道终于铺设好了。清澈的湖水灌溉着一九六七年新开垦的一百五十亩饲料基地。使大队的饲料基地扩大了一倍。

  为了扩大水源,保证农田用水,他们又挖了三眼水柜井。去年和今年又打了三眼锅锥井。

  由于水源充足,加上林带防护,尽管连年大旱,但永红大队的饲料基地仍然连年获得好收成。

  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永红大队还狠抓了草原建设。一个叫头井的小湖盆地方,水草茂盛,每年秋天可以在这里打冬草五万斤左右。党支部书记李守贵提出封滩育草的意见,得到社员们的支持。他们在湖盆四围植树造林,在草稀地方种上草籽,平时不放牧牛羊,秋天打草。

  七年来,成活了十多万株杨、柳、沙枣等树木,草场面积逐年扩大,已由原来的七千多亩扩大到一万五千多亩。打草量比原来提高了六倍,达三十多万斤。

  (四)

  在批修整风运动中,永红大队蒙古族、汉族党员和社员群众深入地批判了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种种反革命罪行。他们以解放前给封建王公、牧主做奴隶、当长工和逃荒讨饭的悲惨遭遇,对比在毛主席、共产党领导下蒸蒸日上的幸福生活,愤怒地批判了“国富民穷”的反革命谬论。

  他们以永红大队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把荒凉的穷沙窝建设成幸福富裕的社会主义新牧区的事实,愤怒地批判了“国民经济停滞不前”的反革命谬论。

  在批修整风运动的推动下,他们进一步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深入展开了农业学大寨运动,干部和社员群众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党支部书记李守贵,大队队长、党支部委员那生吉勒格尔等大队干部,是农业学大寨的带头人。在三大革命运动中,他们坚持战斗在第一线,始终站在斗争的最前列。他们和社员一起劳动,一起评工记分。

  一九七二年,李守贵参加集体生产劳动二百八十天,那生吉勒格尔参加劳动二百一十天,副大队长陆向桂参加劳动二百多天。今年一至六月份,他们参加劳动都在一百天上下。社员说:“不论是打井、植树造林,还是打草、割田,大队干部总是干在头里。”

  社员中间热爱集体、一心为公的好人好事也不断涌现。蒙古族女共产党员毛铁木里德,她和她七十岁的老父亲牧放着一群羊。她把心思全用在羊群上。去年和今年连年天旱,她精心放牧,没有向队上领过料,她一边放牧,一边挖锁阳给羊当料,羊只没有受到损失。

  去冬今春接羔时,二百九十二只大羊,产羔一百三十六只,除一只羊羔过于瘦弱死亡外,一百三十五只羊羔已经成活。汉族放牧员黄养元放牧卡拉库里羊群的事迹,也受到社员们的称赞。

  卡拉库里羊产的羔皮,经济价值高,但是放牧比较困难。黄养元精心放牧,采集沙蒿头配上料喂羊,今年卡拉库里羊群膘情好。去冬今春产盖一百一十五只,成活了一百一十三只。

  五十四岁的蒙古族女放牧员满图,是个双腿残废的人,走路双手柱着棍。她的爱人陶迈毛伊尔是牧业三小队队长,队上的事情多,主要靠满图和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放牧羊群。在一九七二年秋季,满图跪在地上用镰刀割草四千多斤。由于这一群羊放牧得好,今年获得小队流动红旗。

  起初听起来似乎这些并没有动人的事迹和情节,这些平凡的人平凡的事,是不是值得记述呢?但想到千千万万革命战士不正是在平凡的岗位上,日日夜夜为社会主义辛勤劳动,而汇集成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吗?!再想想他们无论是在烈日灼人的酷暑,还是在风雪交加的严冬,成年累月在荒漠草原上,为社会主义牧羊,这种为革命认真负责的精神,不是令人肃然起敬吗?!

  永红大队党支部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带领蒙古、汉族贫下中牧和贫下中农战胜风沙干旱,用汗水在瀚海里灌溉出一颗光彩夺目的“明珠”。他们双手捧着“明珠”献给毛主席、党和社会主义。

  《宁夏日报》记者

  (载一九七三年八月二十二日《宁夏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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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屈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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