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针对陆教授有关中国金融开放的指导思想及其政策问题,赵建教授从没有正面回答贾教授的质疑,反而将贾教授从中国国家利益出发对该问题的严肃讨论污蔑为“一个很恶劣的行为”。赵教授不仅说“美元是全球化的产物”,而且还说“美元与英语具有相似的世界公共品功能”,这不仅说明了赵教授对金融史的无知,而且也反映出他“唯美是从”的“哈美崇美”本性。因此,我们不仅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赵教授的专业水平,而且更加怀疑他的“出发点”:赵教授是不是站在美国政府立场上为美国华尔街利益集团说话呢?我国确实应该警惕金融领域中这些在实际上充当“搞垮中国经济”的“第五纵队”的学者。
近日,西泽研究院院长赵建教授发文《美国能用“印钞机”买下中国吗?——兼评贾教授与陆局长的“金融开放之争”》。笔者通读了赵教授、贾教授和陆教授的文章,就赵教授文中的一些问题,向其请教,与其商榷。
赵教授在行文时,直接给贾教授扣上帽子,但并未正面回答贾教授对陆教授的质疑,在此,本人将贾教授文中的部分内容粘贴如下:
“在当代世界中,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金融保护还是金融自由化(包括资本项目开放)成为国家利益斗争的制高点,这与美元、欧元、日元和英镑成为国际储备货币密切相关。以美元为例,在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美元变成了没有黄金和任何实物支撑的不兑现货币,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后,美国增印美元的‘量化宽松’在本国没有产生通货膨胀,却把通货膨胀输出到中国等新兴经济体。更严重的是,从理论上说,通过热线流入和直接投资的途径,美国只要印刷美元纸片在一国换成该国货币,就可以买下该国的全部资源、商品和企业,与过去通过殖民地或半殖民地的方式掠夺落后国家经济相比,这种办法是何止‘事半功倍’!这就是美国等发达国家为什么极力诱骗发展中国家实行金融自由化的重要原因。”
“实行固定汇率的中国香港地区的联系汇率制实质上是殖民地时期货币局制度的现代翻版。在旧殖民主义时期,为了全面控制殖民地的经济,殖民者往往会在殖民地建立货币局制度,控制殖民地的货币发行权。在19世纪,作为“日不落帝国”的大英帝国就是通过英镑的货币局制度控制了其殖民地的财政货币大权。在20世纪甚至现在,仍有一些小的经济体实行美元货币局制度。作为一种依附型经济的货币制度,货币局制度具有两个基本原则:一是本国货币汇率紧紧盯住一种作为基准的外国货币,二是所发行的货币保证完全以外汇储备作为后盾。实行美元货币局制度的国家或地区,如果要使用本币,首先要获得美元,然后再以美元作为准备金,发行本币(在中国香港地区则是港币)。实行美元货币局制度的国家和地区不仅丧失了财政主权,而且财政货币政策的自主性也基本上丧失了,无法运用货币主权实施主权信贷。阿根廷自1991年实施货币局制度到2002年被迫放弃这种货币制度安排,货币局制度在阿根廷存续了十一年。但笔者不得不说,阿根廷目前的经济动荡与这个时期货币局制度的实施对其财政货币制度的破坏具有很大关系。笔者在以前的文章中曾指出过,香港的联系汇率制实质上是丧失货币主权的货币局制度,并建议中央废除香港的这种货币制度,建立与人民币挂钩的港币发行制度。在笔者看来,1997年的香港回归除了驻军外,实质上只是形式上的回归,司法权和货币发行权都没有回归,这是导致香港发生动乱的重要原因。陆磊教授不去研究如何改革香港特别行政区的货币局制度问题,反而却将其作为“金融市场高水平开放”的模板,不知他的目的何在?”
这些疑问,赵教授并未进行回应。
“贾教授怀疑陆局长的专业水平,笔者却怀疑贾教授的价值观和出发点。”赵教授行文伊始就质疑贾教授的价值观和出发点,试问贾教授的价值观和出发点有哪些内容触动到赵教授了?站在中国的立场上,站在人民的立场上难道就触动赵教授了?笔者仔细看过贾教授批判陆教授的内容,贾教授所言并非空穴来风,有其历史依据,这就足以对陆教授的观点提出质疑,原因在于,陆教授的观点要么不符合历史事实,要么不符合现阶段我国经济发展的需要。难道就不能提出质疑吗?在这里,想请教一下赵教授,您仔细看过贾教授的文章吗?您回答贾教授提出的几个疑问了吗?根据您的行文表述,您既没有回答贾教授所提疑问,又没有提供有力的历史事实,只是自说自话的“空对空”般的放嘴炮,请问这有何意义?央行厅级干部,难道就不能与之发生学术争论吗?难道就不能直指其错误类型吗?学术面前,人人平等,学术争论只论是非,不论官职大小,职位高低。赵教授居然拿“中国学术界的‘麦卡锡主义’,中国金融学术界的奇耻大辱”来给贾教授扣个大帽子。既然赵教授听说过“麦卡锡主义”,难道就不知道这是美国利用政府力量迫害持异端观点的学者和民主人士的行为吗?就我所知,金融学术界只有贾教授一人不顾个人安危,对以陆教授为代表的金融开放观提出了质疑,而且这篇文章目前在网上也已经被删的干干净净,连自己的观点都无法向社会表达的人只有被“金融学术界”边缘化的命运,现在却被扣上了“麦卡锡主义”的帽子,赵教授难道不是在颠倒黑白和倒打一耙吗?
“贾教授号称美国正在用‘印钞机’无成本的买下中国的主权债务和优质资产,我国央行用美元发行基础货币是帮助‘美元国际化’,外资购买国债是抄人民币老窝等观点,都显然有失专业水准。”既然赵教授说贾教授有失专业水准,那么,首先请你回答贾教授对陆教授的质疑,而且也请你回答外资狂买中国债为什么不是抄人民币老窝?美国金融机构拿着美元到中国人民银行兑换成人民币直接就购买中国国债,中国人民银行增加了美元外汇储备,这难道不是在帮助“美元国际化”吗?虽然我国已经终止了强制结售汇制度,但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仍旧有大量的企业和个人将外汇(主要是美元)兑换成人民币,这还是相当于,每流入一美元,就被迫发行约6.7元的人民币,这6.7元人民币就成为高能货币。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顺差额度越大的年份,中国的通货膨胀就越严重,原因就在于,被迫发行了更多的人民币。请问这是不是“我国央行用美元发行基础货币是帮助‘美元国际化’”呢?外资是用美元购买国债也是相同道理,这也就是贾教授为什么担心这种所谓的人民币国际化“抄人民币老窝”的缘由。这严重威胁了中国的货币主权,难道就不能就此提出质疑吗?
“这样的语言体系和‘金融迫害臆想症’,跟街头巷尾的随意闲谈何异?要谈美国的金融殖民、金融战、货币战故事,我想‘隔壁王大爷’的水平可能比这位顶级学府的教授高多了。”社会科学的学术研究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难道从不同视角谈论现实的金融问题,就是“金融迫害臆想症”吗?这个论断未免过于武断了吧。赵教授能够否定“金融殖民、金融战、货币战”这些具体存在的现象吗?不管赵教授承不承认,这些事情都在那里。社会现象难道就只能“隔壁王大爷”来谈,而学者就不能谈吗?学者不只是能谈,还更应该谈。学术研究来源于现实,并高于现实。赵教授将学术研究和“隔壁王大爷”搅合成一团,不知是何道理?既然赵教授在文中也提到了金融大鳄兴风作浪的往事,难道就忘记了,索罗斯在香港的所作所为吗?要不是祖国大陆在背后支撑着香港,香港的财富恐怕早就被洗劫一空了。面对金融大鳄的兴风作浪,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理直气壮地迎击挑战呢?既然迎击挑战,这就意味着是没有硝烟的战争,说它是金融战、货币战有何不可呢?
“货币表面上只是一卷纸张,或几个数字,但背后异常复杂。甚至到现在,理论界都还没有说清楚货币的本质是什么?从马克思、克纳普的国家法币学说,凯恩斯的货币需求理论,MMT,到货币主义、哈耶克的货币非国家化,新货币经济学等,理论界依然没有定论。而贾教授简单的将货币供给看作是印钞机‘印钞’,没有探讨全球经久不衰的美元需求机理,看不到或有意忽视世界货币体系背后的历史形成过程和复杂的信念共识网络,显然是缺乏专业说服力的。”既然赵教授也明白,货币理论流派众多,学界尚无统一意见,那么就更应该关注史实,关注现实,而非是故意断章取义,故弄玄虚。贾教授将纸币当成一种债务,这是有其坚实理论基础的,众多经济学名家都对此有过相关论述。根据黄卫东教授的观点,“货币需求仅仅影响货币供给的数量,而不是影响货币供给的方式。事实上,在过去几十年,由于人类技术的进步,人类的货币供给方式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过去全部印制在纸上的货币,现在大部分都印在芯片上了,但这并没有改变印钞机印钞的现实。”“问题在于,中国主流经济界和金融界就有一大帮精英,将美元欠条看成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财富,甚至是唯一的财富了。……这些人主导中国金融和经济,要把中国的一切都拿去换美元,中国主流金融界尤其严重。……人民币成了外汇代用券,人民币发行主权和发行收益,都完全交给了西方,给西方免费提供了20多万亿的人民币。”
“实际上,我们并不怀疑金融开放、金融市场化,及自由外汇市场和自由汇率浮动的效率,我们怀疑的是当前的选人用人机制下,外管局和主权基金的操盘手,能否具备足够的经验和专业水平与国际金融市场上年薪千万的金融大鳄做复杂的‘市场化’交易。这样,在你情我愿、愿赌服输的自由交易市场体系下,常见又残酷的账面浮亏、优胜劣汰,很容易被贾教授们臆想为金融殖民、金融迫害等阴谋论。”赵教授此言,未免过于低估中国的人才储备了吧,一方面高高捧起陆教授,另一方面有贬低其同事,不知是何居心?这和贾教授的认识具有根本性不同,贾教授关注的重点并不在于“账面浮亏、优胜劣汰”,而在于货币主权。贾教授是从国家货币主权的视角深入研究这一问题的,是根据历史经验得出的结论,是基于中国所处的发展阶段所提出的有针对性的建议,怎么就成为了“被贾教授们臆想为金融殖民、金融迫害等阴谋论”。等到中国国力强盛到能够在国际范围内具有绝对的话语权时,中国的金融政策肯定就是另一番景象。我们现在还处于追赶的阶段,当然要避免误入歧途。
赵教授强调,“1,在学术讨论过程中,反对任何形式的没有根据的阴谋论和随意给对方‘戴帽子’。在缺乏严谨科学的证据下,用过去搞运动的语言攻击对方,通过占领国家主义、民族主义等道德和政治制高点让原本进行技术性讨论的对方失语,这是一个很恶劣的行为。对方作为重要的国家干部,有没有职业失当或其它违规违法行为,需要其它安全或纪检部门进行科学严谨的调查才能下结论。作为国家顶级学府的知名教授,用词如此随意、尖刻和激烈,我倒建议所在高校的学术委员会等部门对其不当行为进行评估。”既然赵教授反对随意给对方“戴帽子”,那又为何急匆匆地给贾教授“戴帽子”,说其是“不当行为呢?”还要求“所在高校的学术委员会等部门对其不当行为进行评估”。难道正常的学术交流和质疑都需要“所在高校的学术委员会等部门评估”吗?这是不是有点儿“低级红高级黑”的色彩在里面,故意指桑骂槐呢?难道学界和社会上只有一种声音才是正常现象吗?学术就是用来辩论的,越辩越明,而非一有异见就要求“所在高校的学术委员会等部门对其不当行为进行评估”。
“在缺乏严谨科学的证据下,用过去搞运动的语言攻击对方,通过占领国家主义、民族主义等道德和政治制高点让原本进行技术性讨论的对方失语,这是一个很恶劣的行为。” 陆磊教授说,“我个人对金融史的研究发现,在实行固定汇率的中国香港地区和19世纪与黄金挂钩的英国,实现了金融市场的高水平的开放,即金融制度和金融产品的优先论”,这难道不是陆磊教授要以殖民地经济的货币局制度和早已不存在的金本位作为中国金融开放模板的铁证吗?贾教授是根据历史事实和现实情况得出的结论,请问赵教授所谓“缺乏严谨科学的证据”指的是什么?“用过去搞运动的语言攻击对方”又指的是什么?是“第五纵队”吗?“第五纵队”是一个被长期广泛使用的词汇,难道就不能使用吗?请问“过去搞运动”是什么意思?“通过占领国家主义、民族主义等道德和政治制高点让原本进行技术性讨论的对方失语,这是一个很恶劣的行为。”难道站在国家立场上谈问题就是,占领“道德和政治制高点让原本进行技术性讨论的对方失语”吗?这个帽子扣得未免太过分了吧?赵教授,请你回答:香港联系汇率制是不是货币局制度?实行货币局制度的国家和地区是否会丧失财政和货币主权?这些问题难道是“技术性讨论的”问题吗?它难道不是关乎国家命运的大是大非问题吗?讨论这样的问题怎么就成了“一个很恶劣的行为”吗?这说明你根本就不关心国家的前途和命运!
另一个问题就是:贾教授让谁失语了?贾教授质疑陆教授,目的是要陆教授对关乎我国命运的这个大是大非问题做出回答,陆教授不做出回答,而相关部门不知道根据谁的举报或者什么理由屏蔽了贾教授质疑陆教授的文章现在已经很难查到贾教授原文了,谁让谁失语,这难道不是一目了然了吗?按照赵教授的看法,当一个人从国家利益角度对一种观点或经济政策提出不同意见或批评,对方拒不做出回答,反而被人污蔑为“通过占领国家主义、民族主义等道德和政治制高点让原本进行技术性讨论的对方失语”,这种逻辑站得住脚吗?
“2,容易引发更大的国际误解甚至仇视,破坏金融和货币在国际上的‘市场中性’状态。最近几年,中国的外部环境不断恶化,改革开放初期一代领导人费尽心血创造的战略发展机遇期窗口正在快速关闭。究其原因,当然与中国自身不断强大、美国右派激进主义势力崛起的客观事实有关,但跟一些狭隘激烈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也不无关系。我们要有国家自信、民族自信,但真正的自信是‘更大范围的改革开放’,更大范畴的宽容和理解,更大气度的融入国际环境,而不是动不动的就‘迫害臆想症’。未来的世界主题还是不是‘和平与发展’,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自己。”恕我才疏学浅,第一次看到“市场中性”这个说法,之前只是见过“市场中性策略”、“市场中性交易”等提法,主要是用于投资领域。不知赵教授这里表示的是何含义?金融和货币在国际上能是“市场中性”的吗?金融和货币是国家主权的象征,必然会站在其本国的立场上,代表其本国利益,怎么可能会是“市场中性”的呢?更有甚者,赵教授居然将当前“中国的外部环境不断恶化”部分甩锅给“一些狭隘激烈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在赵教授眼里,爱国主义居然要为中国外部环境不断恶化背锅,并且在爱国主义前加上“狭隘激烈的”的定语。在这里就想请教一下赵教授,爱国主义难道也要区分是否是狭隘的、是否是激烈的吗?不知赵教授在爱国主义前加上“狭隘激烈的”定语是何肺腑?“未来的世界主题还是不是‘和平与发展’,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自己。”看到这里不禁想问,在赵教授眼里,只要中国肯卑躬屈膝,打左脸伸右脸似的跪地求饶,我们就能够换得“和平与发展”吗?这从潜台词中,就含沙射影地点出,规模和剧烈程度都空前的中美贸易摩擦的根源在于中美两国,而不是美国单方面挑起的。难道中美贸易摩擦给我们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难道在赵教授眼里,落后不一定要挨打,但落后又不听话就一定要挨打吗?在这里,我忍不住给赵教授奉送一顶“典型的吃里扒外”的帽子。
安全问题无小事,尤其是国家经济安全、金融安全就更无小事,我们要竭尽全力确保中国金融安全,做最好的努力,做最坏的准备,难道我们做最坏的准备也是错的吗?提前预警可能存在的风险,到赵教授这里怎么就变成了“迫害臆想症”。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提前预警总是有必要的。难道在赵教授的话语体系中,就只能说“好”的,不能说“坏”的吗?
“货币只是一种工具,背后是国力、军力、价值观、基础设施、世界秩序、话语权等等作为支撑。尤其是,一种货币成为世界货币、全球经济贸易的价值尺度,各国央行的外汇储备,本身就是一个漫长的历史形成过程,包含了诸多的偶然性和必然性。”“货币的本质是一种复杂的信念网络,人们之所以愿意接受毫无价值的纸张作为自身辛苦劳动的等价交换物”“如果认为美国只是简单的开动印钞机到全球包括中国薅羊毛(铸币税),那就缺乏基本的货币经济学常识了。不能只看美元‘罪恶’的供给侧——直升机也好,印钞机也好,还要看美元的需求侧——既然美元这么罪恶,为什么全球还离不开他?甚至每次全球金融海啸发生的时候,反而成为最后的避风港?”根据赵教授的观点,美元能够成为世界货币是有其历史因素和现实因素,有其合理性,在这里,我不否认这一观点。但是,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站在中国的立场上来看待这一问题呢?既然美元有那么多好处,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努努力,争取让人民币也能达到同样的作用呢?向全球征收铸币税有何不可呢?正如赵教授所言,“这次疫情后,美联储短短几个月扩表60%+,而且表示‘药不会停’。”可见,美国人在遇到困难时,是全世界人民在为其买单,而美国人只需要开动印钞机印钞就可以解决其债务问题,这并非空穴来风,是有事实依据的。
难道全世界其他国家的人民就很心甘情愿地为美国人买单吗?但是,在现行的金融制度体系下,我们如何避免为此买单呢?摆脱美元霸权,摆脱被美元殖民的现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当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们国家也在逐步推行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逐步摆脱向美国人缴纳铸币税的窘境。
“货币不是‘印出来’的,货币是干出来、挣出来,打出来的。货币也不能只看印钞机这个供给侧,还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将你作为支付手段、价值尺度和价值贮藏的需求侧。货币的本质是一种复杂的社会关系,世界货币的本质是复杂的国际社会关系。不得不承认,美元作为世界货币,与美国当前施行的美国至上的孤立主义、国家主义格格不入,美国也在用印钞机在全球征收铸币税(比如在疫情期间美联储直接发钱给美国家庭,然后美国家庭用这些钱购买实打实的中国制造的日用品,穿透到底的确有点贾教授说的用印钞机无成本的购买中国血汗工厂产品的意思)。”既然赵教授已经认识到美元霸权存在的基础,是“干出来、挣出来,打出来的”,那么为什么就不能进一步认识其是如何“干出来、挣出来,打出来的”。诚然,美国占据着全球价值链的顶端,掌控研发和营销等高端经济活动,仍旧是世界第一工业强国,这是美国能够成为世界货币的一个重要支柱。除了美国强大的制造业以外,还与其掌控着全球金融体系的话语权紧密相关,例如三大评级机构都在美国。美国科技创新能力强,也与美元霸权具有一定关系。国际大宗商品交易,尤其是原油,主要是通过美元结算。美国输出美元到石油输出国,而部分石油输出国,例如沙特阿拉伯,又将这些石油美元投资于美国国债,而这些美国国债又是其支持科技研发的重要资金来源,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闭环。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沙特不去买美国企业呢?在美国政府的严格限制下,美国企业是你想买就能买的吗?与此同时,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石油进口国,但在原油定价方面,毫无话语权,这个窘境难道我们就不想化解吗?
“美元是全球化的产物”,不知这是赵教授从哪里得来的这个结论?美元是美国建国伊始就出现的货币,怎么就成为了全球化的产物?没有学过经济学的人,听了你的这种“高见”恐怕也要惊讶的合不上嘴了。赵教授学术造诣之深,可见一斑。赵教授又说,“美元与英语具有相似的世界公共品功能”,这句话充分暴露出了赵教授“唯美是从”的“哈美崇美”本性。谁规定美元是世界公共品了?为什么人民币或任何一个国家的货币就不能是世界公共品呢?赵教授请你去百度一下,难道你不会发现,美国人不仅不敢说“美元具有世界公共品的职能”,而且现在反而担心因为美联储的巨量量化宽松有可能导致美元的“国际储备货币”地位不保。如果美元不再是“国际储备货币”,你所谓“美元与英语具有相似的世界公共品功能”还能成立吗?美元怎能和一种语言相比拟呢?只有赵教授这样的人才会坚定地维护美元霸权的地位。但是,觉醒的中国人民决不会接受美元霸权对中国经济的严重损害。因此,我们不仅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赵教授的专业水平,而且更加怀疑他的“出发点”:赵教授是不是站在美国政府立场上为美国华尔街利益集团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