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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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了《当今文凭管理制度是把教育变成犯罪的根源》和《不改造中国知识分子,中国永无崛起希望 》这两篇文章。文章所讲,虽然早已经司空见惯,但文章入木三分的表达还是让人感到了些震动和更多担忧:例如,"知识分子需要用文凭来提醒官员和老板注意“名份”,要把自己当成潘金莲而不是秦香莲"。

怎么都这样了?

与其"秦香莲"不如"潘金莲"、宁可"潘金莲"也不"秦香莲"……

秦香莲?多亏啊!

争做潘金莲,对争做西门庆的,是个"好消息"。社会被如此这般操作成这样之后,此种男盗女娼会持续不短时间,且贻害无穷,殃及子孙。

秦香莲真的在每个方面都亏吗?一方面,秦香莲的亏,是被陈世美通过夫妻关系占了些便宜,吃了陈世美这种"渣男"的亏,吃了"嫁错郎"的亏,也是社会不公所导致的亏;另一方面,秦香莲本分做人老实做事有什么亏的?秦香莲也像陈世美那样成为"人渣"不管孩子不顾家庭就不亏了吗?不怕吃亏地本分做人老实做事,正是秦香莲这样人的"了不起"。就因为怕吃亏,就不本分做人老实做事了?

和各种男女"人渣"打交道不吃亏恐怕比较难。"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同床异梦的"人渣"总是惦记着占对方的便宜、偷对方的东西。他们不仅骗吃、骗喝、骗感情、骗劳动,还偷物、偷钱、偷财产、偷本事,偷发展机会和社会地位,等等等等。如果双方有了孩子,对方把孩子培养成人了,"人渣"不仅坐享其成,不仅不劳而获,还会占孩子们的便宜,还可能因其斑斑劣迹而影响孩子。

"人渣"为了他们的"异梦",不惜"同床"。把本应美好的"夫妻关系"变成了甚至还不如潘金莲与西门庆那种关系的更为肮脏的关系。夫妻关系是一种牵一发动全身的关系。试想,在夫妻关系中,连表面似乎尚有的"礼义廉耻"都不要了,还会有什么事情可能干不出来?还会有什么影响可能出不来?

陈世美就是婚姻中的"癞蛤蟆",这只"癞蛤蟆"吃了秦香莲这块"天鹅肉",不仅不知道满足,还变得更加贪吃了。面对陈世美这样的"人渣",秦香莲这样的老实人本分人怎么可能不吃亏?不仅会因一时一事而吃亏,还会以此而永远吃亏。进入婚姻这座"围城"的老实本分之人,应该有承受这种吃亏准备的,因为,"癞蛤蟆"为了吃到"天鹅肉"是会把他们自己伪装起来的。犹如《围城》所说:"事实上,一个人的缺点正象猴子的尾巴,猴子蹲在地面的时候,尾巴是看不见的,直到它向树上爬,就把后部供大众瞻仰,可是这红臀长尾巴本来就有,并非地位爬高了的新标识"。

如果社会公平正义了,秦香莲这样的人会少吃一些不公平不正义方面的亏,陈世美那样的人也无法通过不公不义占便宜,否则,秦香莲会吃更更多更大的亏。而当今中国司法对此类"人渣"惩罚力度,还远远比不上封建社会。目前的司法实际是在鼓励做坏人,而不是在鼓励做好人。所以,当今婚姻中的坏人越来越多了,比封建社会的还要多得多。

好人吃亏,是绝对的,因为做好人做好事总是让人受益的。只要不都是好人,只要不"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只要付出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做好人做好事就总是吃亏的。把社会问题解决好的意义就在于不让做好人做好事的吃亏。当下社会风气之所以败坏,当下做人之所以没有底线,是社会问题没有解决好造成的。

根据一些自媒体人的现身说法,结合一些有关潘金莲的文学作品不同诠释,虽然潘金莲和西门庆两人曾经闹得欢,但还是觉得做潘金莲倒是挺亏的,再加上遇到了武松,被拉清单了,就更"亏"了、更"不亏"了。看看人家武松,依据潘金莲和西门庆的价值判断,错失那么多所谓"机会"都不觉得亏。这就是武松和潘金莲西门庆的不同。武松和秦香莲一样,在"舍身成仁"上面并不亏。武松的绝不上错车,是一种本分老实,是一种自然而然。再说,武松真的如潘金莲西门庆那样就不亏了吗?

秦香莲代表老实和本分;潘金莲代表不老实和不本分。这是一种类比。各个领域都有可能出现秦香莲或潘金莲。比如,学术界的潘金莲,思想界的潘金莲,妇女界的秦香莲,教育界的秦香莲,等等等等。

上面所提两篇文章,没有隔靴搔痒的话,讲得深入浅出,说得直接了当。的的确确反映出来了生活中的真实,发人深省。

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说到这里,不禁又想起了很久之前就听到的学校是个大染缸的说法。这种说法已经是一种很低很低的评价了。可见学校的问题已经十分严重了。对学校这种地方,还能被怎么评价才算问题严重呢?难道要像评价"风月场"那样的评价才算问题严重吗?不过,这种在评价上面的所谓平等最好还是不要追求了。表面上自我要求高一些显然不仅不是坏事情,还是特权。如果是坏事情,不是特权,就不会有诸如"当婊子立牌坊"这样的事情了。用以掩人耳目的、形式上的标准套路还是不可少的。

让很多人苦不堪言、有苦难言的文凭管理制度的确是有问题的。

时代在变,对"女慕贞洁,男效才梁"的普遍内心认可并没有变。这一点,从日常生活和媒体报道中并不难得到证实。即便它已经被"南橘北枳"了,还能用什么替代它呢?恐怕还得继续"女慕贞洁,男效才梁"。要继续下去,就不能不追其本溯其源,就不能不正本清源,就不能不拨乱反正。

现在的文凭管理制度,也就是之前才良管理制度的变种。这种被片面化的变种,已经成为了"人才"甚至是"人品"评价制度的重要部分。可现实却是,文凭管理制度,又"把教育变成犯罪的根源"。用"才良率"评价教育,如果不搞痴人说梦,如果不搞自欺欺人,简直就没法评价,简直就不敢评价了。不然,怎么会有著名的"钱学森之问"?

怎么办?重新找回失去了的贞洁管理制度?可是,"当今中国知识分子是人类历史上最龌龊下流的一群生物,当今中国大学则是世界上最肮脏的地方,比最肮脏的妓院还要更加肮脏"。如果不加以改造,靠这帮人找回是不可能的。在这种似乎难以逃脱的教育环境中,让他们用"贞洁率"自我评价,更是自曝家丑、自我毁灭。"贞洁率"早已成为了只可扪心自问,只能心照不宣,却又不言自明的众妙之门。不便鉴定,如果真要鉴定,恐怕在"贞洁率"的世界排名上,当下中国的排名会低得可怜。

现在中国,被称为"知识分子"的,往往是那些有相当高文凭的人,这些人以"转售"从书本上得到的知识为职业。可是实际却是,取得这个职业资格和这个人是不是真有知识完全无关,就像一个官员,能不能取得官员这个职业资格,和他是不是真有领导才能完全无关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以'转售'从书本上得到的知识为职业"的人称作"知识分子"。真知识来自于人民群众的劳动实践。知识是客观的。把它和某一特定人群联系在一起,不仅产生了知识是被他们所掌握的欺骗性,还更加容易让人对知识的客观性表示怀疑。中国文化向来注重"名相","知识分子"一词的发明是否有欺世盗名之嫌,应该重新考量一下。重新考量一下,比直接弃之不用,或许慎重一些,至少,比发明这个词要慎重一些,虽然容许这个称谓的继续存,在客观上,起到了羞辱人们智力水平和知识水平的滑稽效果。一个词语的出现,至少要讲究"名相",至少应该无害。如果对此麻木不仁,搞久闻不知其臭,那就是错上加错了。在诸如此类的问题上,绝不应该犯"过能改,归于无,倘掩饰,增一辜"这种常识性错误。

看了上述两篇文章,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努力把孩子们教育培养成为有知识的、可以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好。劳动者还是有些真知识的。但至于是否要成为"知识分子"这样的一种职业人,现在看来,还是不必了,因为"现在这样做,就彻底把知识分子变成了龌龊下流的代名词"。如果让孩子们成为了这样的人,不就把孩子们给害了吗?

但怎么避免孩子们被害?恐怕还得想办法。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从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帮助孩子们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也并不容易,再加上,诸如文凭管理制度这样的问题,就变得更不容易了。

想到这些,怎么会有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感觉呢?sad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本不该发生的都也已经发生了。社会被如此这般操弄之后,无论大人是不是还有才良,是不是还有贞洁,恐怕也不能不面对现实了。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彼此都"半斤八两"了。能过,就先凑活着过吧。真的不能过了,还可以再说。

是可以再说,但是善后问题得处理好,比如孩子的问题。大人们所遭遇的这些,难道还要继续发生到下一代身上吗?作为良心父母,至少得为孩子们想想多少向他们分享些前车之鉴吧?至少得为救救孩子们做些什么吧?恐怕只能这样办才是好的。大人们做的孽,完全让孩子承担,显然是不公平的。

几十年时间下来,没有上过传统大学的人不多了,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就又证明了,从这种大学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生物"了。

其实,过去的大学,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电影《决裂》中的大学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也许,具体到个体,会不同的大学经历,而且可能是很大不同,对此番经历的感受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但是,无论如何,诸如"到底什么样的大学好""到底什么样的大学不好"等等这些问题,还是应该好好思量思量的吧。"三闾大学"真的比"克莱登大学"好吗?还是连"克莱登大学"都不如?上大学好?还是不上大学好?如果无论"三闾大学"还是"克莱登大学"都不行,为什么不能开阔一下思路,办一所好的大学?如果大学办不好,可以先不办。如上大学不好,可以选择先不上。

在善良人的心目中,大学毕竟不是混吃骗喝混日子耍流氓养寄生虫的地方;文凭也毕竟不是用来买卖和自欺欺人的东西。把孩子们送进大学是之前学校德智体教育的继续,是让孩子们学好变得更智慧而不是学坏变得奸猾。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问题,是因为,近几十年的教育制度改革,先是丢掉了原先的十分先进的社会主义教育原则,同时又逃避了改革后"市场经济"的洗礼,实际上又剩下了封建主义教育中的特权糟粕。虽然名义上搞的是"市场经济",可是,这种所谓"市场经济",并没有起到对封建教育糟粕进行洗礼,比如,大学老师的用人制度就根本没有经过"市场经济"改造,学生几乎没有自主选择教师的权力。在这种教育制度中,不要说没有"社会主义"这高层次民主了,甚至连"资本主义"的低层次民主都没有了,而用仅剩下的封建主义教育糟粕又是不可能把大学办好的。按理说,真正经过"市场经济"洗礼的大学,绝不会容许有如此众多低层次"寄生虫"的存在,更不会出现诸如所谓"世界名校"基本都在西方这种荒唐局面。

进行诸如这样的思量,是很好处的。这种思量,至少有利于对下一代的教育,至少有利于避免"以其昏昏使人用昭昭"。

"大学还是要办的"。经常思考"办"或者"不办"这样问题没有什么不好。如此思考多了,就清楚了这个还是要办的大学指的是什么样子大学了。虽然应该办成什么样子大学早已经被说得清清楚楚了,可是,实际上,有不少人还是不清楚或者还是装糊涂。这产生了通过教育革命加以解决的必要。没有这种教育革命,问题解决不了。

教育革命,需要道德勇气,需要实践勇气。革命没有容易的,但这种教育革命也没有困难到不能立即进行程度。教育革命可以像"科技革命"一样比较快速地展开并实现其目标。这种教育革命,是在教育制度层面上把颠倒的东西再颠倒过来就行了。这种颠倒过来,不一定比修正计划生育政策困难,因为,在中国,实际上不仅已经具有了包括各级各类大学的教育体系,还具有了各种或先进、或落后的教育形式和方法,并已经形成了足以产生鉴别的对比。有了这种对比,革命就有了对象和目标。这些都是进行教育革命的有利条件。这种教育革命,是一种相对容易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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