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获胜,很可能是美国蜕变为法西斯的关键一环

拜登获胜,很可能是美国蜕变为法西斯的关键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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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在2020年的接盘侠式胜选,将起到为渊驱鱼、为丛驱雀的作用,间接瓦解了美国左翼力量,却推动了极右翼势力的进一步团结。

  作者:白头豕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29281633/answer/1564784022

  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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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2020大选拜登获胜,很可能是美国蜕变为法西斯的关键一环。关键点在于,拜登能赢得名义的胜利,无法赢得路线的胜利

  美国历史上最恶名昭著(挑动族群分裂、腐败、个人道德败坏)的总统候选人特朗普,拿到了美国历史上最高的败选票数。说明美国社会的分裂达到了历史性的高点。

  而美国社会的严重分裂,并不是一个唯心主义问题(信仰、道德),而是一个历史唯物主义的命题。

  美国社会分裂的经济基础是跨国资本主导的全球化,而社会分裂的政治基础则是通过选举制度推行的新自由主义丧失了对中下层劳动者的政治代表性。旧有的政治经济体制无法调和内部矛盾。

  而这种内部矛盾,则是在一个大的历史周期形成的。简而言之是后冷战时代,一超独霸的世界格局下,由新自由主义主导的全球化所创建的世界体系,已经由于其内生矛盾导致无以为继了

  各国社会试图化解矛盾的自发动力,表现为左翼与右翼力量的普遍崛起。在美国则是 “茶党”与“占领华尔街”运动同时兴起,而政治边缘人物“特朗普”和 “桑德斯”在同一时期走向政治舞台中央。

  特朗普代表的是“用政治斗争解决经济矛盾”(产业回流、打击移民、中美贸易战)的右翼路线,而桑德斯代表的是 “用经济斗争解决政治矛盾”(普惠教育、普惠医疗、最低工资)的左翼路线。这两条路线都是呼应中下阶层的焦虑,对中下劳动者阶层进行政治动员,推动社会变革。

  美国社会的统治精英在2016年迅速形成共识,推动了特朗普的上台。表现为共和党经过党内初选,迅速将特朗普视为共主;而民主党则拼尽全党建制派力量,压制桑德斯。结果是部分左翼选民对民主党和希拉里失望,促成了特朗普胜选。

  而特朗普上台后,非常有执行力的推行了各种右翼的主张。尤其是遏制中国崛起问题上,通过中美贸易战、炒作港台问题,使特朗普2020年连任形式一片大好。

  而民主党则为了压制桑德斯初选出线,再次用尽了一切手段。高明之处在于推出了多个 “左派”面貌的候选人,从始至终斗争桑德斯、与之分票,最终将选票导向毫无建树的拜登。

  2020年美国大选,本来特朗普获胜是没有太大悬念的。出乎世人预料出现了新冠疫情,将美国政治新自由主义主导下的腐败(医疗私有化、产业空心化,政府只为企业利益服务)揭露无余。而咎责的矛头集中指向了特朗普政府。

  然而即便在疫情对美国经济和社会破坏如此之大的前提下,2020年大选特朗普仍然得到了历史上最高的败选票,而之前民调遥遥领先的拜登其实仅仅是惨胜。

  可见若没有疫情,拜登才是缺乏民意基础的那一个。

  他代表的民主党建制派路线,既无法呼应桑德斯等左翼主张的经济政策(向富人增税,扩大医疗教育投入普惠人民),也无法呼应右翼主张的政治策略(挑起国家斗争、民族斗争、种族斗争,转移内部矛盾)。

  他唯一足够鲜明的主张,就是不让特朗普连任。为了不让特朗普连任,所以不能让太左、得不到资本家支持的桑德斯参选;为了不让特朗普连任,所以要选择没有政策主张、不敢宣传造势、一上媒体就说错话的瞌睡乔。

  现在拜登艰难胜选了,特朗普要下台了,美国许多人欢呼雀跃,以为要日月换新天了。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观点。好像美国社会的一切问题,都来自于特朗普这一个疯狂的总统似的。

  站在历史唯物主义的角度来看,特朗普虽然下台了,导致特朗普上台的政治经济因素有变化吗?2008年被压制住,然后越滚越大的政治经济危机雪球自动融化了吗?

  不但没有,危机反而激剧地扩大了。背景是导致特朗普下台的新冠疫情,同时使各国政府为了纾困,不顾一切后果的大规模印钞,与大规模印钞相对应的却是实体经济、生产行业长时间停摆。

  这一出一入造成的窟窿,远比08年次贷危机、金融海啸要更加巨大得多。当年次贷危机砸在拜登曾经老板奥巴马的脸上。奥巴马竞选口号明明是改革,是要掀砖揭瓦,结果却在经济危机的引导下,干成了大清裱糊匠的工作。赢得了名义上的胜利,却无法赢得路线上的胜利,反而为特朗普的崛起做了铺垫。

  远比拜登精干的奥巴马,面对远比拜登挑战小的时代危机,都做不出什么建树。那拜登何德何能,想扶大厦于将倾呢?

  依我看,拜登2020年的当选是典型的背锅侠、接盘侠。他将面对一个疫情失控、难以控制的美国,一个内部族群严重对立的美国,一个经济泡沫一触即溃的美国。与此同时,他又没有参议院多数,又没有民意多数(只有反特朗普的多数),还是一个跛脚的总统。最后,年老善忘、精力不济的拜登,很可能还是一个昏聩的总统。

  如果接下来几年美国的政治经济矛盾进一步加剧,造成的后果是反特朗普的中间选民对拜登的无能为力彻底失望;而左翼对拜登因循守旧、毫无进取感到背叛和失落;右翼则坚定围绕在特朗普身边,蓄势待发。

  到那个时候,美帝国政治上的腐败、经济上的衰落,将和它军事上的强大与地缘政治上的全球霸权形成鲜明对比,极右翼重塑秩序的推动力将飙升。拜登所面临的一切艰难挑战,稍有不足之处,都能成为右翼新一轮动员的助力。

  那拜登在2020年的接盘侠式胜选,将起到为渊驱鱼、为丛驱雀的作用,间接瓦解了美国左翼力量,却推动了极右翼势力的进一步团结。

  以上就是相关观点背后的逻辑。

  最后,只能希望拜登时代的美国,不要重蹈当年魏玛共和国的覆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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