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工作非常熟悉还是一般熟悉更能干成事

对工作非常熟悉还是一般熟悉更能干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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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题,马克思早就给予人们方法论,早已不是问题。对此我们却在犯难,说明我们远离了马克思主义。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对工作非常熟悉还是一般熟悉更能干成事?

  对工作非常熟悉还是一般熟悉更能干成事?

  这个问题,经常听人争议,各执一端,谁也说服不了对方——

  一方说熟能生巧,另一方则说熟视无睹;一方说隔行如隔山,另一方则说出事的都是老司机……

  争论双方还由打嘴炮引申到了事实与经典层面——

  一方说,老板招工,熟手优先。另一方则说老板招管理人员,不是熟手,待遇也高过员工。

  一方说,巴尔扎克认为,只有对作品题材非常熟悉才能写出优秀作品,比如他那著名的《人间喜剧》。另一方则说,艾青认为,对作品题材一般熟悉才能写出优秀作品,比如他那篇著名的《吹号者》。

  ……

  呵呵,可谓争得不可开交!跟著名的马与马性之争极其相似。

  柏拉图认为马性比马实在,因为马会死而马性不会死。安西尼的观点正好相反,他的理由是纵有马死,但人们看到的也是马,而不是什么马性。

  马与马性之争延续了二千年。本文争论的议题,好像水也很深。

  那就让我们涉趟水,来一回摸着石头过河吧。

  ——谈工作,不能不区分工作类别,类别不同,“熟”指不同。这个世界上的工作类别跳不出具体工作和抽象工作这两类。具体工作,越是熟到端点越是能干好工作,否则,工作成果便都是废品或次品,“工匠精神”,要义就在一个“熟”字。老板招工熟手优先,也是具体工作的要求。抽象性工作,熟在工作范围,熟在把控。老板招管理人员,也是处于工作类型考虑。

  这是社会分工的需要,谁都离不开谁。

  啤酒制造商舒利兹的啤酒卖不出去,找到了营销大师霍普金斯。霍普金斯听他讲述完啤酒制作流程后,写了一句话:“每一瓶舒利兹啤酒,装瓶时都经过了纯氧高温吹制,保证口感纯粹”,让舒利兹贴在啤酒瓶。舒利兹见之摇头:你太不熟悉啤酒制作了,所有的啤酒装瓶时都要这样做,要不然很快就坏了。然而,霍普金斯这一条对“很熟”来说近乎无耻的广告,却让舒利兹啤酒后来居上,登上了美国啤酒销量的宝座。舒利兹“熟”在啤酒工艺,霍普金斯则对顾客很“熟”。离开哪一方都是麻烦事。

  可见,“熟”是做好工作的前提和保证,只是工作类别不同折“熟”各异罢了。巴尔扎克和艾青并不矛盾。巴尔扎克对资本家本性太“熟”了,《人间喜剧》才把葛朗台刻画得入木三分。而艾青则对“吹号者”的理解十分深刻,尽管他从来没有吹过号。

  ——任何工作,“熟”是手脑并用的结果。不动脑,天天干同一件事,也不会“熟”,闭门苦想,从来不去做,也是一个道理。

  再厉害的熟手,如不思考,也不可能提升产品的质量,再厉害的工程师,从来不下车间,也设计不出精品。

  孟德尔种豌豆,发现几株高产的豌豆后代不断蜕化,用脑一想,知道了这是杂交原因。袁隆平用孟德尔的理论指导,培育出了杂交水稻,解决了中国地少人多的吃饭问题。

  ——“熟”是相对的,永远在路上。莫泊桑找大作家福楼拜学写小说,福楼拜对莫泊桑说:你还要写小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题材都被人写过了,现在已经是没东西可写了。

  莫泊桑不信邪,结果写出了《项链》《羊脂球》等一系列名扬全球而不朽的名篇。

  福楼拜说的不是没道理,只是他在盛名之下不怎么思考了,也就没有看到任何题材都有数不清的观察角度,每一观察角度的观察结果都不同,创作也就不可能穷尽。莫泊桑看到了,所以超越了福楼拜。

  把心锁死了,脚就没法前进了。只有及时“放弃”,把毎处成果、成功、成就当成新起点的人们,才能一片空明,透视前方,不断超越。这是境界!

  五祖传衣钵时让弟子作佛谒。神秀作的佛谒是: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不使留尘埃。惠能作的佛谒是:菩提不是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落尘埃。五祖叫众弟子焚香膜拜神秀的佛谒,却把衣钵连夜传给了惠能。神秀输了,输在境界。

  刚才摸着石头趟了一回深水,爬上“彼岸”的心情果然不同。我们己经感到,对工作非常熟悉还是一般熟悉谁更能办好事情的问题,是一个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问题,是一个彼此联系的问题,是一个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循环往复,以至无穷的问题,是一个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问题。这些问题,马克思早就给予人们方法论,早已不是问题。对此我们却在犯难,说明我们远离了马克思主义。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原文:https://www.toutiao.com/i6892277796358488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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