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魏巍对我的关心

不忘魏巍对我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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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是伟大的志愿军入朝作战七十年,也是高歌志愿军是“最可爱的人”魏巍百年诞辰,特发此文纪念。

  我因自困于偏远的山区数月,所以知魏老辞世的消息较晚,虽错过了参加追悼会和写悼文的最佳时段,但总想写点什么,以消除我对魏老的愧疚。

  魏老走了,八十八岁。知此噩耗,我心里在沉重之余也生出一些轻松之感,因为我最后一次见魏老时,其耳朵很背,与其谈话很吃力,魏老是艰难地战斗着。笔者以为,作为左翼而言,损失一老将是一大损失,而作为魏老个人而言,死亡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对魏老大名,我在儿时都知其大作《谁是最可爱的人》,生出敬重之感,而生出特别敬重之感却是我年近半百之后,知其虽身为高官,却心系人民,虽在文革中受难,却正面评价文革,虽然主流非毛化,他却勇敢捍卫毛主席,在改开后创《中流》杂志,坚守共产党人本色,成为左翼的一面旗帜,魏老在我心目中渐成高山。

  魏老在我心目中渐成高山的原因还有如下几点:

  一、笔者是固执己见的人,认为自中共废除供给制后,特权阶级既形成,老革命多数不愿再与人民大众划等号,是个规律,像毛泽东那样的想继续革命的是少数,特别是文革失败后,想继续革命的更少,而魏老就是更少当中的一个,他完全可以像巴金之流文人那样,以伤痕文学娱上娱已,但他不,却在人民遭黑云压城之时,用《中流》等杂志作武器起来斗争,以至于伤及核心而遭逆流。

  二、魏老的政治思想工作水平是我敬佩的。记得我在二00五年开始反思共运的理论和实践问题,写文批评马克思和斯大林等不足一面,遭到不少左翼同志的批判和围攻,而魏老与众不同,他沒有把我当敌人。对我反思马克思主义等,魏老知道后很关注关心,特意叫郑州四君子之一张纤夫给我传话,说不要再争论马克思理论缺陷问题,既使你有道理也不要批驳马克思,要顾大局。对此意见我还是接受了的,很常时间没再写文反思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文章。

  三、魏老是平等待人的谦君子。我与魏老单独见过几次面,第一次见魏老,是应魏老约见,是年轻作古的许可带我去魏老家见的。我与巍老交换了许多意见,如马克思、斯大林、林彪、江青等问题,魏老心平气和地表示了他的观点:“你不要为林彪、江青翻案,要无条件捍卫革命老祖宗;处理林彪问题要慎重,他有功但不能因功饰过;江青文革中有左倾错误,树敌过多,文革失败,江青有责任。”甚至他说文革失败责任就是林彪和江青,我不同意他此说,与之辩论,希望他不要成历史决议派,他能认真听取我的意见,很有大家风范,令我敬服。

  四、聆听魏老公开的发言印象最深的是他在一次纪念毛泽东的会上痛斥资改主流派连猪都不如,猪撞南墙而知回头,而资改派撞南墙头破血流而不思悔改,仍昏沉沉大喊毫不动摇。这次巍老讲话受到名副其实的暴风雨般的掌声。

  巍老给我的总印象是既坚持原则又讲究策略,善于团结同志,这样的左派是难得的。

  魏老走了,我心有伤,伤之有余,吟诗几行:

  面对昆仑山,

  常叹其巍薇;

  思之魏老去,

  两行热泪垂!

  二0二0年十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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