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认识当代资本主义,是杜绝修正主义的关键(上)

正确认识当代资本主义,是杜绝修正主义的关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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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之所以侥幸活到今天,其中的原因就在于国际共运中机会主义、修正主义顽固不化、一再还魂。

  一

  我们不是空头理论家。我们强调学习、运用马列主义理论,是为了有的放矢。马克思主义本身就是有的放矢的,她是专门解剖、研究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结构和发展规律的。在透彻研究现代资本主义的基础上,马克思主义才建立起科学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以及相应的斗争策略。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马克思主义是关于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解放条件的学说。但是,这个学说的基本出发点,无疑是对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深刻分析。通过这个深刻分析,我们可以知道,资产阶级在疯狂掠夺剩余价值的同时,也在不断培育和锻造着自己的掘墓人——现代无产阶级。

  马克思指出,资产阶级为了追求剩余价值而进行的盲目生产,不断地造成生产的“相对过剩”,进而造成周期性的资本主义经济危机,而这个周期性的危机,最后一定会积累成为资本主义的总危机。与此同时,在政治上不断成熟的无产阶级,将趁着这个总危机的到来,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缔造一个生产资料归社会所有的、人人平等的新社会。

  尽管马克思、恩格斯留给我们的著作能编成几十卷《马恩全集》,尽管《资本论》是如此大部头的鸿篇巨制,但大道至简,马克思主义其实就这么简单——资本主义经济危机、资本主义的总危机、无产阶级革命。当然,从无产阶级方面来说,还有一个逐步摆脱自发状态、逐渐组织成为阶级的问题。

  总之,马恩是从深刻分析现代资本主义开始,建立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的。但是,在马恩逝世以后,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政治也在不断发展变化,而面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新变化,后来的人们就出现了不同。

  以列宁、斯大林、毛泽东为代表的真正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与现实紧密结合,既坚持了马克思主义又解释了资本主义的新变化、驾驭了资本主义的新变化,并由此取得了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

  一代一代的修正主义分子却面对资本主义的新变化、新特点而不知所措,要么搬动马恩的书本教条,认为马恩的论述不符合资本主义现实;要么从自身的局部经验出发,把马克思主义抛到九霄云外。

  我们今天,要学马列、用马列,就要正确地认识和分析当代资本主义,才能达到目的,才能避免重蹈修正主义的覆辙,才能像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等革命导师那样既坚持马克思主义又能解释并驾驭当代资本主义的新特点。

  因此,认清当代资本主义的特点,正确认识和把握当代资本主义的特点,是我们学马列、用马列的出发点,也是我们学马列、用马列的目的。

  二

  1848年,马恩发表《共产党宣言》,提出了“共产主义一定会代替资本主义”这样一个高瞻远瞩的预言。列宁后来说,如果说在《宣言》发表时,“资本主义必将灭亡、必将被共产主义取代”这一预言还是一个假设,那么在马克思的《资本论》问世之后,这一预言就成为一个严整的科学体系。

  马克思通过对资本本质的解剖、通过对资本运行规律的分析,不仅揭开了资本家剥削劳动者的秘密,而且驳斥了“资本创造财富”的谎言。1848年,马恩在《共产党宣言》中驳斥“私有制一消灭,一切活动就停止了,懒惰之风就会兴起”的胡言乱语时指出:“这样说来,资产阶级社会早就应该因懒惰而灭亡了,因为在这个社会里是劳者不获、获者不劳的。”

  可是,修正主义虽然口头上硬说自己坚持马克思主义,却总是认为个人发财的动机是经济发展的动力,他们认为只有搞“包产到户”才能刺激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只有经过“物质刺激”才能调动工人的积极性。他们还把国家的工厂、医院、学校、工程建设项目一律“承包”给私人,让他们从中捞取利益,还美其名曰是为了“调动积极性”。修正主义信奉的,其实是西方经济学的“经济人”假设。

  这种所谓“经济人”假设,就是认为人人自私,每个人都以获取个人最大利益为动力,这样就能推动经济发展。按照这种“经济人”假设,市场经济就是万能的。正因为如此,修正主义者也对市场经济情有独钟,他们坚持把“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作为他们的指导方针,迷信市场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在19世纪40年代,法国小资产阶级思想家蒲鲁东的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思想在欧洲工人运动中非常流行,形成了所谓“蒲鲁东主义”。蒲鲁东反对共产主义者用革命手段建立新的社会制度,他认为一切事物都有“好的”和“坏的”两个方面,声称只要我们保留资本主义“好的方面”、克服其“坏的方面”,便可以保持社会的公平、公正。

  蒲鲁东所谓的“坏的一面”,就是指资本主义对劳动人民残酷的剥削和压迫,也包括大资本吞并小资本的“大鱼吃小鱼”;照蒲鲁东的说法,这些都是“竞争”的后果,因此应当“消除竞争”。

  而他所谓“好的一面”,照蒲鲁东的说法就是“个人对私有财产的领有”,蒲鲁东认为这标志着自由。蒲鲁东提出,应当消除竞争,但同时“保持领有”。蒲鲁东所谓的“保持领有”,就是保持个人对财产的私有。他为什么提出这种主张呢?

  他认为,保持个人对财产的私有,才保证了人与人之间的公平,才会有个人发家致富的动力,因而也才有经济发展的动力。

  蒲鲁东之所以反对共产主义者发动革命、摧毁资本主义制度,就是因为他认为,如果这样做,就磨灭了人性和自由。可见,蒲鲁东这里所谓的“人性”其实是自私性,他认为人的本性就是自私,而他所说的自由,则是私有财产的自由、资本的自由。

  某些人曾津津乐道于什么削贫“早年去法国留过学”。时至今日,我们可以给削贫“盖棺定论”了:他到法国,没有学到马克思主义的真谛,却学到了对私有制迷恋不舍的蒲鲁东主义。

  蒲鲁东主义之所以曾在欧洲工人运动中流毒甚广、因而遭到过马克思的严厉批判,是因为蒲鲁东主义能够迷惑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从自身的生产方式和经济地位出发,把市场经济幻想成一个充满美妙的人间“四部曲”的天堂:诚实的劳动、十足的占有、公平的交易、满意的消费。

  然而,资本主义愈是发展、价值规律愈是充分展开,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愈是感受到他们头脑中关于市场经济的幻觉与现实的资本主义商品经济的尖锐矛盾。他们解决这一矛盾的方法,正如马克思在批判蒲鲁东主义时所指出的,是要在不触动资本主义社会基本制度和基本生产关系的前提下,把现代社会“机械地划分出好、坏两面”,并用个别学究头脑中先验的活动代替整个社会现实的基本矛盾运动,虚构出二者相互平衡的综合公式,建立整套或半套的体系,保留其“好的方面”、消除其“坏的方面”。

  列宁曾经指出:“不是消灭资本主义和它的基础——商品生产,而是使这个基础免除各种弊病和赘瘤等等;不是消灭交换和交换价值,而相反地,是使它‘确立’,使它成为普遍的、绝对的、‘公允的’、没有波动、没有危机、没有弊病的东西,——这就是蒲鲁东思想。”

  21世纪的今天,“削贫设计”当初关于“先富带后富”、“人人都将成为小私有者和资产者”的承诺迅速破产。他关于“绝不会出现两极分化”、“绝不会出现新资产阶级”的保证也沦为笑柄。“最坏的资本主义”——已经成为当代青年赋予他的理论及实践的不可否认的定论。

  当年的蒲鲁东声称他既反对资本主义垄断和残酷剥削、又反对共产主义,自诩超越于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两者之上、找到了解决矛盾的“科学公式”。马克思指出,蒲鲁东不仅没有超越两者,而且远在两者之下;他希望充当凌驾于资产者和无产者之上的科学泰斗,但他实际上仅仅是一个摇摆于劳动和资本、市场经济学和共产主义之间的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

  蒲鲁东在当今的徒子徒孙们,却罔顾马克思对蒲鲁东的批判,仍在坚持着他们的“理论自信”。

  三

  马克思、恩格斯生活在19世纪中叶的欧洲。马恩逝世后,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理论家伯恩施坦、考茨基等人,看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世界资本主义的一些新发展,看到资本的集中和垄断,看到资产阶级政府为了应对经济危机有时也主动采取一些措施干预经济,他们因此就认为资本主义的总危机不会来临,因而无产阶级革命不再可能,只能用和平的、议会的手段对资本主义进行改良,使资本主义通过和平方式“长入”社会主义。

  列宁则考察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资本主义新发展,指出这时的资本主义已经发展到腐朽的、垂死的资本主义阶段。可是有人就是不相信资本主义的“腐朽”和“垂死”,却认为资本主义正处在旺盛时期,因为他们看到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还在发展。既然经济还在发展,为什么说资本主义制度濒临死亡呢?

  正因为如此,修正主义走资派们口头上不敢说、内心里却不相信资本主义是腐朽的、垂死的,他们内心里崇拜资本主义、向往资本主义。那么,我们就必须解释一个问题,资本主义时代,经济还在发展,特别是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经济还有很大发展。这个现象怎样解释?这跟“垂死”之间是相互矛盾的吗?

  其实,列宁1916年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中早就回答过这个问题。列宁指出:“如果以为这一腐朽趋势排除了资本主义的迅速发展,那就错了。不,在帝国主义时代,个别工业部门、个别资产阶级阶层、个别国家,不同程度地时而表现出这种趋势,时而又表现出那种趋势。整个来说,资本主义的发展比从前要快得多,但是这种发展不仅一般地更不平衡了,而且这种不平衡还特别表现在资本雄厚的国家的腐朽上。”

  也就是说,资本主义的腐朽、垂死并不排除资本主义社会中经济的发展。但是,资本主义时代的发展,是极其不平衡的。这种不平衡,首先表现在阶级矛盾上,资产阶级、特别是大资产阶级穷奢极欲,而工人阶级和各阶层劳动人民却陷入贫困,或者刚好温饱;与此同时,处于中间状态的所谓“中产阶级”即上层小资产阶级,也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而日益分化,其中很多人逐步陷入相对贫困状态。

  这种不平衡,还表现在全球资本主义的不平衡,即一些国家福利、科技高度发展,并且过着高消费生活,另一些同为资本主义制度的国家却经济难以发展、人民生活贫困。这种不平衡,更表现在不同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或国家集团之间互相争夺海外市场、争夺世界霸权。

  然而,修正主义的庸人们观察资本主义社会,只看到其经济在发展,而看不到这个发展过程中的诸多不平衡,更看不到其中的重重矛盾。

  考茨基看到20世纪初资本主义发展到全球垄断的高度,曾抛出一个所谓的“超帝国主义论”,认为既然资本走向集中、垄断了,因而就可以消除竞争、就可以克服资本主义生产的盲目性,也因此就可以克服资本主义生产的“相对过剩”。

  对于这一问题,列宁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这本书中给予了明确的回答。列宁指出,垄断资本主义不可能消除竞争,“相反,在几个工业部门中形成的垄断,使整个资本主义生产特有的混乱现象更加厉害、更加剧烈”

  因为资本竞争没有消除、资本主义生产的盲目性没有消除,资本主义生产造成的“相对过剩”至今也没有消除。所有这些,都是今天不可否认的事实。

  列宁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中还告诉我们,垄断资本主义相比于自由资本主义的一个特点,就是它不仅造成大量的商品“过剩”,也造成大量的资本“过剩”。这难道不也是今天的事实吗?而修正主义者却看不到这一切,只看到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经济、科技突飞猛进,就觉得资本主义好,就要学习资本主义。

  考茨基的“超帝国主义论”还认为,全球的垄断资产阶级可以相互协调,把全球资本主义经济变成一个一体化的“大托拉斯”,从而消除资本主义强国之间的争霸,消除帝国主义的军备竞赛和帝国主义战争。

  20世纪50年代、60年代,苏联修正主义头子赫鲁晓夫也这样认为,所以他提出要在帝国主义存在的前提下建立一个没有核武器、没有战争、没有军备竞赛的“三无世界”。

  到了20世纪80年代,中国修正主义头子削贫继承了考茨基和赫鲁晓夫的衣钵,抛弃了列宁和毛主席关于“我们处于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帝国主义就是争霸、就是战争”的教导,提出当代的主题不再是“战争与革命”,而是“和平与发展”。于是,他们就与美帝搞“战略伙伴关系”、搞“共同发展”。

  全球资本主义会不会发展到一个没有竞争、没有争霸的“超帝国主义”阶段呢?列宁指出:“抽象地设想这种阶段是可以的。毫无疑问,现在正在朝着一个唯一的、世界性的、囊括一切企业、一切国家的托拉斯的方向发展。试问,在保存着资本主义的条件下(考茨基正是以这样的条件为前提的),‘可以设想’这种联盟不是暂时的联盟吗?‘可以设想’这种联盟会消除各种各样的摩擦、冲突和斗争吗?能不能‘设想’一二十年之后,帝国主义列强的实力对比依然没有变化呢?绝对不能。”

  

  就是说,资本主义的全球化是在极端不平衡和重重矛盾与冲突中发展的,对于这一点,历来的修正主义者都看不到。这些修正主义者是瞎子,他们一心向往资本主义,以为跟资本主义接轨,就可以沾资本主义的光。于是,他们就大肆发展所谓“外向型经济”,与美帝国主义搞所谓“深度融合”。结果,被美帝打了一巴掌,疼得大喊大叫。

  铁的事实,正在教育人民。正如列宁教导我们的那样:“对于‘超帝国主义’这一死板、抽象的概念的最好回答,就是拿现代世界经济的具体经济现实来同它对立。”当然,修正主义者不会幡然醒悟,他们会“好了伤疤忘了疼”,跟美帝再度和好。

  而全球垄断资本主义的不平衡性,在政治上则表现为帝国主义,表现为一部分民族压迫、剥削另一部分民族,一部分国家剥削、压迫另一部分国家。正因为如此,一部分国家福利、科技高速发展,并主导着全世界的经济发展,而另一部分同为资本主义制度的国家却经济发展缓慢、人民生活贫困不堪。

  据说,“丐哥楷方”后的中国有一位领导人,他20世纪80年代到英国参观访问,到了那里发现那里的经济发展水平很高,而且老百姓福利待遇很好,于是他就大呼道:“这就是社会主义!如果再加上共产党领导,那就好了!”其实,少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利用从全世界盘剥而来的超额利润,拿出一点点来在其国内搞一些改良主义、缓和阶级矛盾,这没有什么大惊小怪。

  列宁1915年在《论欧洲联邦口号》一文中说:“在资本主义发展到最高程度的时代,少数几个大国对地球上将近10亿人口的掠夺,就是这样组织的。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也只能这样组织。”(列宁生活的时代,地球上只有10亿人——引者注)

  1910年,列宁在《欧洲工人运动中的分歧》这篇著作中指出,由于工人阶级长期的斗争,资产阶级不得不采用两手政策来对付工人阶级,一手是用警察、监狱等暴力工具镇压工人运动,另一手是实行改良主义,改善工人群众的劳动条件和生活条件。

  列宁指出,资产阶级政策上的变化,必然而且已经在欧洲工人运动中引起了策略上的动摇,引起了工人运动中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泛滥。“丐哥楷方”后这位中国领导人对英国的看法,与当时欧洲工人运动中那些工人贵族的看法是一致的,他们把资产阶级改良主义就认为是社会主义,可见修正主义者对资本主义缺乏整体的认识、缺乏理性的分析,每一代修正主义者如出一辙。

  人们还有可能问,不是说垄断资本主义腐朽、垂死吗?20世纪后半期和21世纪初,资本主义发展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见垂死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就要认真回顾一下马恩逝世以来欧洲工人运动中的修正主义泛滥、斯大林逝世后苏联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造成国际共运大混乱、毛主席逝世后中国变色、苏东剧变等一系列历史现象,就会发现,资本主义之所以侥幸活到今天,其中的原因就在于国际共运中机会主义、修正主义顽固不化、一再还魂。

  资本主义造成两次世界大战、资本主义造成第三世界国家普遍贫穷,但国际共运中的修正主义思潮依然顽固。正如列宁曾经指出的那样:“很明显,私有经济关系和私有制关系已经变成与内容不相适应的外壳了;如果人为地拖延消灭这个外壳的日子,那它就必然要腐烂,——它可能在腐烂状态中保持一个比较长的时间(万一机会主义的脓疮迟迟不能治好的话),但还是必然要被消灭的。”

  

  列宁一语成谶,机会主义的脓疮迟迟不愈,资本主义就相对平稳地存在了一个较长时期。

  机会主义的脓疮为什么迟迟不愈呢?就是因为修正主义者只看到资本主义快速发展的一面,看不到其中的不平衡性和内在矛盾性。可见,正确认识资本主义、正确分析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是学马列、用马列的关键,也是杜绝修正主义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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