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吉斯政变的幕后黑手

吉尔吉斯政变的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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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译:救 兵

  来源:俄“军事政治分析”10月7日

  

  近日吉尔吉斯再次陷入无政府状态。议会选举引发了新的政治危机。10月5日晚比什凯克爆发了针对议会选举预先结果的大规模抗议骚乱。抗议者占领了议会、总统府所在的白宫、首都市政府、国家安全委员会,然后从看守所释放了前总统阿坦巴耶夫、前总理伊萨科夫、著名反对派领导人扎帕罗夫(10月7日清晨就任新政府总理)和多位议员。

  10月6日选举中处于第四位的“吉尔吉斯斯坦统一党”领导人马杜马罗夫遭到攻击,次日就任反对派协调委员会主席。

  骚乱爆发后,比什凯克市市长苏拉克马托夫因个人原因辞职。首都等地的其他国家管理机关也“树倒猢狲散”。共和国中央选举委员会宣布选举结果无效,吉尔吉斯斯坦现任总统索隆拜·热恩别科夫发表了告全民书,宣称国内某些政治势力利用议会选举结果,妄图夺取共和国政权。

  总统的兄弟阿瑟尔别克·热恩别科夫是“团结党”领导人,在选举中处于首位,逃往吉尔吉斯共和国南部首府奥什市,遭到了攻击。

  然而议会选举监察委员会并未发现选举中存在严重舞弊行为,发表了呼吁书,指责外国正在干涉国家内政。

  呼吁书指出:“不久前在美国国际开发署支持下、根据调查研究洞察力中心的订制,“共同事业”社会基金会开展了社会学研究。国际非政府组织借口进行研究企图造成社会局势不稳,人为提高个别政党的排名,有意误导社会舆论,以此干涉吉尔吉斯共和国的内政……”

  无党派老兵组织(阿富汗参战老兵、前苏联、吉尔吉斯国防部、克格勃、内务部、国家安全委员会老兵)、当地社会组织、西方资助的非政府组织等各种势力正风起云涌。曾经指挥过国家安全委员会“阿尔法”特种部队的梅杰特别科夫少将组建了有现役强力部门人员参加的老兵委员会。据来自莫斯科促进欧亚一体化基金会驻吉尔吉斯全权代表雷斯巴耶娃的消息,老兵们宣称,纵容本国流血事件的执行人、地方领导必须承担个人责任。

  据Kyrgyz World网站报道,“共同事业”基金会由绥乌恩杜耶娃领导,在美国国际开发署的大力资助下成立于2019年秋天,依靠美国资金开展活动。从美国国际开发署获得了120万美元,该基金会积极开展招标、竞赛、训练和社会调查,成立了选举进程社会观察员团,成为吉尔吉斯新一轮颜色革命的“集体组织者、宣传者”。

  “未来之路”监测中心宣称:“上述社会组织明显违反了吉尔吉斯宪法第40条‘关于吉尔吉斯共和国总统与议员选举’及其他法律,其中明确规定禁止外国干涉选举进程”。

  如果说2010年美国一手导演了吉尔吉斯政变,这一次的始作俑者则是英国。英国驻吉尔吉斯大使加勒特亲自赤膊上阵,2020年4月至8月与亲西方政党、基金会举行了一系列秘密谈判、磋商:“为了父母”党领导人铁克巴耶夫、“进步基金会”主席图尔杜库罗夫、以及前总统阿坦巴耶夫、奥腾巴耶娃的支持者。《事态N》报展开了调查,公布了照片:英国人与吉尔吉斯非政府组织代表会晤,当时正在给他们发钱。前总统奥腾巴耶娃正是通过自己的国际社会基金会“奥腾巴耶娃倡议”实现了资金转移。

  据Kyrgyz World报道,“这些会谈的要点”是明确下达指示:如何更好地诋毁现政权的候选人,阻止他们进入议会。议会选举前夕,加勒特“企图联合所有抗议力量利用获得的潜力反对现政权”。

  加勒特是英国最优秀的情报员之一、前军情六处处长扬格尔的亲密战友,继承了阿拉维伊斯基的传统,2019年夏天卸任驻北马其顿大使后,履新吉尔吉斯。当年加勒特一直不遗余力迫使马其顿总理格鲁耶夫斯基下台。

  2019年6月,这位马其顿“凯旋者”就任英国驻吉尔吉斯大使。他面临的主要任务——让吉尔吉斯重新投入西方的怀抱,当然这比马其顿的“光辉历史”要困难得多:吉尔吉斯是集安组织成员国,吉国强力部门对新的“郁金香”革命高度警惕,1991年以来已经发生了两次。

  加勒特抵达吉尔吉斯不久,俄罗斯分析家切列姆内赫就预测:在新的岗位上此人一定会重操旧业:“在吉尔吉斯他将首先与民族(如乌兹别克族)、宗教(吉尔吉斯前穆夫提的支持者)少数派代表会晤。更不要说英国之前合作过的政客,包括奥腾巴耶娃”。

  亲西方分析机构,如“亚洲国家中心”(来自吉尔吉斯总统国际战略研究所的人员在其中工作),为加勒特提供鼎力支持。

  俄罗斯军事专家索比亚宁在接受财政司法委员会采访时指出,连策动2020年颜色革命的英国人都大惑不解:吉尔吉斯总统热恩别科夫居然对其大力扶植。这令专家十分困惑。2019年他成立了保护吉尔吉斯企业活动主体权利的新机构,并指派了全权代表,任命英国驻吉尔吉斯前大使史密斯为首任实业-监察官。此人返回伦敦一个半月,领受了全部指示。索比亚宁指出:“史密斯在伦敦期间,吉尔吉斯实业协会确定了实业-监察官机构中的所有代表,整个共和国都心知肚明:现在应该听从的不是美国大使馆,而是英国大使馆”。

  得到境外资助的大量非政府组织导致吉尔吉斯政局长期动荡不安。非政府组织多达几千个。吉尔吉斯的独特之处在于,这里的非政府组织已经下沉到乡村,收买了许多村委会干部。

  今天发生的事件表明,民族分歧、地区派系,包括南北之前的传统矛盾有可能导致大规模的破坏活动。

  目前显而易见,最后颜色革命组织者将国家政变的“可能窗口”确定为举行议会选举的10月7日、夜间骚乱之后的清晨,随后吉尔吉斯的事件正是严格按照加勒特设计的场景发展。

  奥腾巴耶娃号召所有政治势力团结一致,企图对参与政变的力量进行统一领导。呼吁举行新的选举,绝不允许“小偷、匪徒”混入议会。但军情六处、中情局的设计者并未想过任何和平政治过渡。对吉尔吉斯、甚至整个中亚都是如此。

  未来吉尔吉斯的局势一定会按照众所周知的场景发展:抛出诋毁强力部门的黑材料,动用少数民族、宗教反对派穆夫提,通过控制的乡村挑起农村对政府的不满,最后,迫使赞同保持与俄罗斯联盟的高官、强力部门领导人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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