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右翼分子用“财富或排位”作为唯一的标准去比较和衡量并谴责社会主义社会制度性质与道路宗旨,那么,不仅犯了“有失偏颇”或“比较错误”的逻辑错误,甚至有被“财富所累”或空虚而导致“失德”之嫌。同理,倘若,左翼代表,从“贫穷或富裕”的概念出发,去与他人争辩高低,不仅会输得很惨及自取其辱,且势必冒着缺乏自信或智慧以及自我否定的风险,甚至涉嫌丧人生目标及存在意义的“罪责”。
诚然,“贫穷或不富”总量排名“靠后”,的确应当是社会主义社会的重要经济表征。然而,“富裕或大富”,尤其是政策性、制度性地“先让一部分人‘致富’起来”,肯定不是社会主义社会性质及发展目标的表现。进一步说:社会主义社会相对“贫穷或落后”,不是“磨洋工”、“大锅饭”或“好吃懒做”的机制问题,而正是追求“人人平等及机会均等”之发展目标及“非泡沫经济”的效果体现;社会主义社会未能出现“千万或亿万富翁”,并非是“不懂经济发展硬道理”或“只讲政治挂帅软原则”的结果,而正是共产/党党性、良知及国策性绝不许可任何人享有“任何特权”的必然表现;社会主义社会之所以不普遍存在、甚至不存在“富人阶层”,不是“墨守成规”或“不对外开放”以及不懂金融市场交易的表现,而恰恰是国家领导人熟知资本属性和金融自由化特性,并将“国民财富”牢牢掌握在广大劳动者手里的思想使然或具体体现。
社会主义社会实质乃是人道主义社会,全心全意为劳动人民服务;社会主义社会制度是人性与人欲的时代基准点(Benchmark)或参照系(Reference);社会主义社会道路是实现“人是人的最高本质”以及全面发展的人生目的目标的必由之路。中国社会主义社会制度与路径本身蕴含着朴素鲜活的合理性、人生哲理及现实意义。
——古人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困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故此,中国必然出现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同时,中国人民成为朴实勤劳的民族,秉承“艰苦朴素、勤勤恳恳”的劳动者精神,以及遵循“土地是财富之母,劳动是财富之父”的规律。
——智者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带不了,死带不走;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鉴此,中国社会主义社会,必然产生代表广大劳动人民根本利益的——中国共产党,“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以及公而忘私,提倡人人平等,以及反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或巧取豪夺及“贫富两极分化”的腐朽思想及行为。
——俗话说:穷人孩子早当家或者不易成为不劳而获的“啃老族”;“穷养好儿,富养宠物”。因此,注定中国社会主义社会广大民众,才能始终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发展原则;坚决反对铺张浪费、偷懒和贪图享乐的腐蚀行为。
——外人言:人无法栖居在“纯粹手段”金钱的桥上。如法国哲学家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认为:“存在先于本质”——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善良,是善良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人,必须始终在自身之外寻找一个解放自己或者体现特殊目标的目标,才能体现自己真正是人”; “人类需要的是重新找到自己”;“未来属于马克思主义;我们的目的是要达到一个真正的选定的机构,在那里每个人(person)都将成为人,其中所有的集 合体(collectivities)都同样富于(赋予)人性。”(萨特:《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2005年中译本)哲学大厦秩序的创建者和维系人 ——德国哲学家黑格尔严肃指出:“人能拥有至高无上的东西,即留心人的本质的自我意识不要湮灭和沦落。”(黑格尔:《逻辑学》,2000年中译本)思想的基础之“意识”,没有“水晶象”(crystal image)有情可原,但却切莫因此使自身(主体)的创造力完全迷失于一遍“向钱看并追金”的喧嚣和声光之中。德国社会学家西美尔温馨提醒:尽管,金钱,成为了概括一切值得追求的目标的通用语,“它就像神话中有魔力的钥匙,一个人只要得到了它,就能获得生活的所有快乐”;金钱,是现代生活的基础,能够超越客观存在的多样性而达到完全抽象的统一,并使人的外在及物质自由成为可能。然而,金钱,同时也致使生命感觉的萎缩,“货币给现代生活装上了一个无法停转的轮子,使生活这架机器成为一部永动机,由此不可避免地产生骚动不安和狂热不休”,以及灵魂深处对生命本身的无聊感。”(西美尔:《金钱、性别、现代生活风格》,2000年中译本)。
徐鲜梅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54617056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