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巴黎公社运动153周年

纪念巴黎公社运动153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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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的巴黎及其公社将永远作为新社会的光辉先驱,而为人所称颂。他的英烈们早已永远铭记在工人阶级的伟大心坎里,那些扼杀他的刽子手们已经被历史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不论他们的教师们怎样祷告,也不能把他他们解脱。

  1871年初,法国在普法战争中败局已定,普鲁士军队兵临巴黎城下。1月28日,以梯也尔为首脑的资产阶级临时共和政府向普鲁士投降,交出了大量武装;2月26日,与德国签订割地赔款的条约。

  然而,用丧权辱国换来了和平的临时政府,却将枪炮、屠刀指向了那些尚能威慑普鲁士军队的巴黎人民——只因为他们掌握着武装,组成了一支有30万人的国民自卫军,威胁了这些大土地占有者和资本家的统治地位。

  这支自卫队是在法国内有多年悬殊的贫富差距、尖锐的阶级矛盾,外有普鲁士军队围城的背景下组建的。

  国家的土地、财产,“宁予外贼,不予家奴”,是古今中外的剥削阶级常有的行径。这次也不例外。

  3月18日,梯也尔下令政府军夺取国民自卫军的一门大炮。巴黎民众群情激愤,反抗临时政府的叛乱迅速席卷巴黎全城,梯也尔仓皇出逃。

  于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无产阶级建立政权的伟大尝试——巴黎公社运动开始了。

  巴黎公社是自由民主的典范。它实行普遍选举制,公社委员是由工人阶级选举的代表,公务员薪金不超过一个熟练的技术工人。反观那些资产阶级自由派(时至今日我们仍能在互联网上看到这类人的言论)所鼓吹的民主,无非停留在一纸空洞的宪法之上,停留在资产阶级操纵的议会把戏里而已。“它不但变成了巨额国债和苛捐重税的温床,不但拥有令人倾心的官职、金钱和权势而变成了统治阶级中各不相让的党派和冒险家们彼此争夺的对象,而且,它的政治性质也随着社会的经济变化而同时改变,现代工业的进步促使资本和劳动之间的阶级对立更为发展、扩大和深化。与此同步,国家政权在性质上也越来越变成了资本借以压迫劳动的全国政权,变成了为进行社会奴役而组织起来的社会力量,变成了阶级专制的机器。每经过一场标志着阶级斗争前进一步的革命以后,国家政权的纯粹压迫性质就暴露的更加突出。资产阶级共和党人以二月革命的名义夺取了国家政权,并且利用这个政权进行了六月屠杀,从而向工人阶级证明社会共和国就是保证使他们遭受社会奴役的共和国。”(马克思《法兰西内战》)一旦无产阶级威胁了资本的统治,连那停留在直面上的自由民主也会被后者抛弃,以帝国政体取而代之。只有实现社会的自由,才能实现人的自由。

  巴黎公社是国际主义的楷模。正如当时公社选举委员会的一篇报告所言:“公社的旗帜就是世界共和国的旗帜”。除了法国人外,波兰、俄国的革命者也来到这异国他乡并为之战斗。其中也有国际志愿者成为了公社委员。被压迫的人以及勇于为他们而斗争的人,从来不分国界。

  巴黎公社是革命的运动。公社人民废除了剥削人的夜工制、当铺等旧的制度与机构;为妇女争取了与男性平等的选举权、工资,在社会制度层面践行了真正公平正义的女权主义,而不是无脑地攻击男性群体;消灭了宗教学校,推翻了象征民族主义、沙文主义的纪念拿破仑战争的凯旋柱,并销毁了很多旧时代的符号——与工人阶级的生命、革命果实相比,历史文物真的重要吗?

  当时,公社的一位工人诗人欧仁·鲍狄埃为这场斗争创作了那首能永远将世界各地的劳动者不分种族不分肤色地团结在一起的《国际歌》,发出了“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这振聋发聩的呐喊。

  这样的巴黎公社,仅仅存在了72天。

  梯也尔向普鲁士方面做出了大量妥协让步,只为了请求普鲁士军队能帮忙镇压“叛乱”。国与国、民族与民族之间的矛盾,从来都是虚伪的,为了本阶级那共同的奢淫、富贵,他们会站在一起,将屠刀指向人民。

  在联合的围剿下,巴黎城陷入了炮火之中。公社战士与政府军展开激烈巷战,总计约三万人被杀害。史称“五月流血周”。

  在流血周中,《国际歌》的作者鲍狄埃右手残废,仍坚持战斗,为保卫公社直战斗到5月“流血周”的最后一天。

  在流血周中,公社一支25人的妇女小队,在各个街垒之间奔走作战。

  在流血周中,不到两百名战士在在一片墓地上高喊着“公社万岁”,用献血为巴黎公社的斗争划上了沉重的句号。

(公社社员墙,至今仍屹立于巴黎,诉说着那无名无姓的牺牲者的故事)

  然后,就是梯也尔所谓的“正义、秩序、文明”的大审判,万余人被判刑。

  “在即将到来对巴黎的最终审判中,也许可以感知到‘秩序’,但是,正义、人性或文明却少的可怜。”(阿利斯泰尔·霍恩《巴黎陷落:围城与公社,1870—1871》)

  巴黎公社的失败有很多原因。

  受巴枯宁主义这样的小资产阶级思想影响,未认识到私有制才是不平等的起源,公社没有接管巴黎银行。

  由于没有发动农民——无产阶级革命的重要盟友,也没有联络外省的革命力量,公社陷入了孤立。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场战斗中,马克思主义者、布朗基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等激进人士选择了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对抗资产阶级,而不是“互开左籍”、自我分化力量,这点或许值得今天的左翼借鉴。

  时至今日,仍然有人甚至一些大的媒体公然污蔑巴黎公社是叛乱、暴动。然而,“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难道充满不平等的秩序、“文明”,真的比为了平等与正义而进行的暴力斗争更重要?

  恩格斯的对巴黎公社的一段评论依旧可以送给当今的某些惧怕“革命”这种字眼的人:

  “社会民主党的庸人们又是一听到无产阶级专政这个词就吓出一身冷汗。好吧,先生们,你们想知道无产阶级专政是什么样子的吗?请看巴黎公社,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法兰西内战》1891年版导言)

  最后,让我们重温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一书的结尾段,以告慰那无数为崇高理想牺牲的英灵,并重拾斗争的勇气继续向前走去吧:

  “工人的巴黎及其公社将永远作为新社会的光辉先驱,而为人所称颂。他的英烈们早已永远铭记在工人阶级的伟大心坎里,那些扼杀他的刽子手们已经被历史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不论他们的教师们怎样祷告,也不能把他他们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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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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