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lligence Review) , 均为秘密级别1。
声音是中共的一种武器2
战地报告表明, 中共军队仍然沿用他们几个世纪以前的国家传统, 也就是在战斗中利用声音作为一种心理 (精神) 武器, 同时也用来控制他们的战术行动。军号在团一级的单位中, 常常被作为执行“发起进攻”或者撤退以及巩固地面推进成果等指令的信号。它作为精神武器有两种用途:在发起攻击阶段, 当小分队已经分散开, 并且通过机动的火力建立了反击阵地时, 军号就会不断地从一个位置转到另一个位置以虚张声势或者制造敌人四面受敌的假象。在战斗的某些阶段, 特别是当中国军队占领了一个双方焦灼争夺的阵地时, “熄灯号”或者一种类似的中国信号就会响起来。后一种做法对我方的士气打击很大。
对于连级和营级单位, 战术控制似乎主要是以羊倌的号角声作为信号, 这听起来有点像公鸡打鸣;而对于排和班, 则是由哨声指挥他们的行动。后者似乎总是被用来命令连续的战斗或者在一次攻击慢慢变弱的时候重新组织火力。不管是号角还是哨音, 都还没有表明有潜在的打击士气和影响战斗意志的迹象。
声音的其他精神用途也是花样百出。在大多数进攻中, 士兵的喊杀声总是持续不断。这在东方是司空见惯的, 联合国军发现他们“乐此不疲”。当敌军使用棘轮摇铃的时候, 听起来就像万圣节前夜弄出的声音;而当在很远的地方不停的敲击大鼓, 听起来就像隆隆的炮声。
有一次, 在突击一个美国排之前, 4个吹笛子的人被派到美国人山坡上的阵地周围清晰可见的范围内, 吹了5分钟曲子。中共的散兵趁机利用满月的月光,
总的来说, 战地报告表明, 除了上面提到的特殊情况, 在联合国军对他们还不适应的情况下, 中共的战斗声音对士气是有影响的。
北朝鲜的苏联顾问系统3
苏联用大量的渗入和持续的监视来保证它对行动的绝对主导
北朝鲜人民军最初的胜利可能主要是得益于苏联的情报、援助和训练。苏联的顾问系统是苏联控制北朝鲜人民军的一项重要援助举措, 也是一个检验, 以决定苏联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步骤来处理其他类似的卫星国家。
由于意识到自己对于北朝鲜的开放式控制并不能长久, 从1945年8月到1948年9月, 苏联已经将建立一个控制系统作为他们的主要目标之一, 以保证在纯粹的军事占领结束之后可以继续发挥它的控制作用。
他们选择的方法简单而有效。工业和贸易几乎完全是国家化的, 对于北朝鲜经济某些重要方面的直接控制属于官方或者半官方的苏联组织。例如, 所有的北朝鲜外贸都有一个这样的机构管理, 它制定所有的苏朝货物交割并处理相关的财务事项。另外, 这个机构还管理诸如银行业务和货币事务, 对预算和宣传问题提出建议, 为苏联堪察加半岛的渔业招募朝鲜劳工。
某些高级的行政或者军事岗位由政治上可靠的受过共产主义训练的朝鲜人担任, 这些人被视为后占领时期维持苏联主导地位的骨干。在可能的范围内, 撤出前, 其它关键的北朝鲜傀儡人员, 不管是政府的、军队的或者是经济领域的, 都由苏联的相关人员操控。这套“对等职务”系统允许支持共产主义的北朝鲜官员在他们的位置上发号施令, 但每一步都必须经过苏联行政和技术专家的同意。
为这个复杂的组织雇用的人员来源于三个方面: (1) 从苏联占领军中换岗下来的军事人员, 被重新指派去固定地担任北朝鲜人民军管理或者操作人员的顾问或者教官; (2) 被认为在相对无人监管的情况下足够可靠的朝鲜裔的苏联公民; (3) 从苏联引进的苏联管理、经济和技术专家, 负责监督生产和各自领域内的其他活动。
很明显, 苏联的影响直接或者间接地延伸到了北朝鲜人生活中几乎每一个可以想象的环节。信息的有效性使苏联顾问在政治、教育、经济和军事等领域的活动很有洞察力。
军事控制
在军事领域, 相应官阶的苏联顾问似乎以一种非常明确的组织方式安排在师部或者更高的部门, 他们是总部中独立而特殊的单位。苏联军事技术人员保证苏联提供的设备要依照苏联的要求来使用。
虽然苏联顾问并没有篡夺北朝鲜指挥官发号施令的权利, 但是事件过程被严密控制着, 没有遵照苏联意愿的情况常常会导致犯错误的北朝鲜人被解职。苏联也控制着所有的后备军官学校和青年培训中心。
为了确保他们自己组织的可靠性, 据说苏联建立了检查组, 他们的职责是对北朝鲜人民军中的顾问进行复查和保持对过程的全面监视。
尽管大多数战俘坚持说苏联顾问并没有跟随38线以南的入侵部队, 但是关于校级苏联军官身着平民服装冒充新闻记者甚或穿着朝鲜制服出现的报告接连不断。
苏联代表团
显而易见, 1949年1月组建的苏联外交代表团成为后占领时期控制、协调和监视北朝鲜的核心机构。报告显示书面指令每周从苏联发来, 再由苏联驻朝大使什特科夫 (Shtykov) 和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日或者他的副手进行的会议上传达。
初创时期, 苏联代表团由五个部分组成:军事事务、审查和公共情报、农林、文化、交通运输。他们全都由一支统一的苏军安全部队保护着。
军事事务处, 它的负责人以前是苏联民政部的领导, 负责安排军队和安全部队中所有的苏联顾问。
审查和公共情报处审查所有的印刷事务和电台广播, 实施积极的情报活动。
农林处控制着谷物和木材的交易, 同时审查北朝鲜农林机构内的所有印刷品。
文化处直接控制苏朝文化协会和北朝鲜劳动党, 在所有其它政治和文化组织中实施“思想控制”。
交通运输处给所有的运输、进出口组织指派顾问。监管重点是海上活动, 在所有较大的海港城市都有分支办事机构。仍然与Mortrans公司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一份打印的电话号码本译本最近在平壤苏联大使馆的建筑里被发现, 这表明这些对等职员控制要素到1950年下半年仍然存在。
在大使馆内, 大使什特科夫也赫然在列, 他是军事事务的负责人。贸易部对应的是农林部。文化监管仍然是一部分, 有一个主编可能曾经与审查和公共情报部有联系。一个新的来自通讯部的代表也在上面。
苏联政府控制的外面的机构中, Mortrans公司仍然包含在内。另外提到的还有:对外贸易银行、渔业管理局、全联邦对外文化关系协会、苏联出口电影协会、苏联国际旅行社。
就决定的范围而言, 苏联现在主要是苏联政治局通过苏联外交代表团对金日成和人民委员会进行控制。从北朝鲜的最高领袖办公室到人民委员会、各部, 到各庞杂的下属机构, 无处不在的苏联人操纵着一个顾问控制网与北朝鲜傀儡政权组织并行而立。
结论
苏联通过简单的手段将北朝鲜的每一个行动都暴露在它广泛安插在政府、军事、经济和社会各界的苏联代理人的全面监视之下, 成功地取得和维持了对北朝鲜各生存要素实际上的全面控制。然而尽管苏联对北朝鲜事务进行了大规模的控制, 但是, 很明显, 苏联一直非常小心的尽力去维持北朝鲜表面上的独立地位, 以防北朝鲜人民军和它的盟国在当下的战争中失败, 它能够全身而退。
中国战术单位的组织4
军队的完全标准化一定要依靠外部资源提供必需的现代装备、作战物资和技术知识。中共的战斗序列展现了中共部队最近6年的渐变过程——从一群乌合之众到适应现代战争需要的现代化军队。这种发展部分是因为从国民党部队那里缴获和苏联供给的武器装备。尽管还没有采用统一的战术组织和装备, 但是苏联军事援助计划可能会使中共战术单位的组织日益复杂和现代化。
组织标准化的早期步骤
在“解放”中国大陆的战争中建立起来的中共军队, 发现迫切的需要使他们的战术作战单位现代化以加强其陆军, 提高他们应对现代战争的效率。早在1946年, 美国观察家就估计中共还没有正式的组织序列——这跟美国军方的观点一致。例如, 当要求一个连去巡查一个飞机场时, 只有80名官兵报到。尽管中共名义上有团级组织, 但他们是否有比连更高的确定的单位是很令人怀疑的。
早在1947年, 执行战斗指令的纵队被认为是为特殊任务而组织和指派的特遣部队。然而, 随着共产党力量的加强, 纵队逐渐成为正规共产党组织的主要形式, 它既具有对国民党开展游击战的能力, 也具有正规职业军人必要的能力。纵队明显是有正规军组成, 这不同于民兵和由军阀、地方官员、地方职业军人或者乡村首领亲自控制的地方武装。然而, 一个纵队的士兵通常是在某个特定的军区内招募的。
不同的“纵队”在规模和装备上存在非常大的差异。据说在1948年, 计划要重新将这些不同的单位分成4000人的师或者旅, 其中每个单位又下辖3个团, 每个团下辖3个营。每个营配备1个重武器连和3个步兵连。尽管偶尔混杂的地方民兵会隶属纵队指挥, 然而没有发现一个纵队归入另一个纵队组成军团或者军的情况。
在1949年下半年, “纵队”被重新整编成军, 一般下辖三个单位。从某种意义上来讲, 一个纵队实际上不是由中共正规部队组成的时候, 这个纵队就会加一个中共的单位。这里提到的单位一般是地方武装, 他们以领导者或者地区的名字命名, 自称纵队。
一些纵队现在仍然存在于中国大陆上, 就像1946-1947年那样, 仍以地理命名。现在还有四个主要的纵队没有改编成军:两广纵队 (the Kwangtung-Kwangsi Column) 、琼崖纵队 (the Hainan Island Column) 、滇桂纵队 (the Yunnan-Kwangsi Colum) 和粤赣湘边纵队 (the Kwangtung-Kiangsi-Hunan Border Column) 。中共军队渡过长江之前, 这些纵队并不是正规军。现在被编入正规军。
有人很想将这些遗留的纵队进行改编, 但是他们的领导者明显反对这种做法, 因为他们害怕通过改编成为以数字标记的军, 这些纵队将失去现在熟悉的单位认同。
军事组织与政治保持同步
随着中国人民政府的正式建立和中共军队改编成一支国家军队, 军队有了更明确的组织和政府控制模式。
最高管理机构——中央人民政府——通过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来控制军队, 毛泽东是这个委员会的主席。这个委员会包括5个副主席——朱德、刘少奇、周恩来、彭德怀和程潜——和22名委员, 这些人要么是主要的军事将领, 要么就是政治领袖。
中国人民解放军 (PLA) 和其它人民武装由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统一领导, 具体由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负责管理和指挥。
中国人民解放军司令部隶属于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 由朱德任总司令, 徐向前任总参谋长, 聂荣臻任副总参谋长。这个总部辖四大野战军和华北军区。
野战军
野战军是中共最大的战术单位。在现有的野战军中, 构成和兵力缺少稳定性。这些部队兵力上3到6个集团军不等。有21个常规编制的集团军, 它们不同于“特种集团军”, 由三个或更多的军组成。然而编制序列内的集团军在组织上是有弹性的。
除了野战军和华北军区内建立的标准的集团军, 还有“特种集团军”。“特种集团军”是野战军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这种集团军中通常建有一个工程师或者团、一个炮兵师、一个3A (AAA) 单位、一个装甲师或者一个骑兵单位。有迹象显示, 某些特种集团军拥有不仅一个炮兵师。
中共的“军”
现在中共部队中的军一般由三个步兵师组成, 配备有一个炮兵团或者营, 这可能根据武器的有效性不同而定, 另外还有一个侦察营。军总部包括一个工程营、一个信号营、一个运输营, 还有一个相当于营的医疗单位和担架队。还有报告说有教导团。
军事指挥作为军事部门的长官, 负责人员、供给、军事行动、通讯和训练, 与之对等的还有一个强有力的政治部。政治部在任何战术单位组织中都发挥着重要的影响, 甚至在战斗方面, 政委被认为对战争中的军事行动有最后的决定权。
中共部队中的师
中共野战部队的步兵师由三个编入序列的步兵团组成, 有时会有一个在特殊战役中才编入序列的独立团。师的最高权力实际上由一个被称为“师党委书记”的主要将领掌握。他根据上级的作战方针制定详细的计划, 负责向本师的指挥官下达具体的作战指令。
在师一级单位中, 可以看到几乎相同的三三制结构, 如果武器装备能够满足。武器是中国、美国、日本或者苏联制造。根据中国战俘的供述, 有在建制的化学战连, 但是相信这种连只是在烟雾中训练过而已。中共步兵师有成建制的炮兵营。有证据显示, 如果野战装备缺乏, 大口径迫击炮就会用来补充给师里的“炮兵”。
团
步兵团由一个团参谋部、一个政治部和三个步兵营组成。通常还有信号、侦察、医护、补给和反坦克单位用以进行战术支持。
步兵团的领导机关分为几个部门。一个部门只处理步兵营的问题, 其余的处理迫击炮连、反坦克连、警卫连、信号和侦察连。这两个部门负责所有的团机关, 并密切协助政治部。
政治部的责任和功能在军事行动中与在和平时期同样重要。在战争中, 特别是在战斗中, 政治部动员平民去充当担架队员、急救人员, 负责撤离和埋葬伤员, 或者改善其它必要的服务。
当一个团占领了一块新的地域, 政治部征用食品分发给全团。政治部里也有宣传和动员分支, 他们总是密切合作。
战术上, 侦查和信号连直接由团长指挥。这个连是团长收集战术信息的主要机构。
团医护单位在前沿地带有一个急救站, 而且每一个营部都有一个医护部门。除了医护部, 还有一个担架小分队, 他们在当地平民的帮助下负责撤退伤病员。警卫连是一个步兵单位, 通常用来保护团部指挥员和非战术单位。
营及其下属单位
一个步兵营有一个总部、三个步枪连和一个重武器连组成。在较高级总部中存在的政委一职在营部中也有。
每个步枪连有各级战斗力量180-195人, 分成三个步枪排和一个武器排。连指挥部有34人, 包括正、副连长, 指导员、通讯兵、号手和炊事员。在中共部队中, 每一个连都有一个政治部, 它的功能是控制所有成员的意识形态。步枪排彼此非常一致。重武器连的人员配备与步枪连基本一样。
敌人在北朝鲜的后勤问题
尽管受到联合国空军行动的阻挡, 共产党还是已经设法在朝鲜中部的战斗区域及其附近投送了50万人, 并且积累了物资, 准备发动一次有限的反击。
一个共产党师的补给需要
据估计, 处于前线接触状态的一个敌人的师, 或者一个相当规模的兵团, 每天平均需要50吨的补给品。如果在进攻过程中, 所需的物资还要更多;一般, 这都可以从前方的储备中得到。
这与美国的师相比要低, 一方面是因为中国师的规模比美国的要小, 一般战斗人员不超过1万人;一方面是因为配发武器更少、更简单;还有就是只需要提供很少的燃料、工程设备和其它消耗性的材料。弹药供应也非常有限, 因为除了轻型火炮和迫击炮, 没有任何大炮。如果敌人装备了大炮或者坦克单位, 那么, 补给就会远远大于每师每天50吨的量。
中朝军队的交通线5
敌人指中朝军队, 下同。译者按通过公路和铁路来补给北朝鲜边界线以南的部队。空中侦察已经发现了这些路线。尽管有联合国的空中封锁, 铁路运输在运送补给品上仍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特别是在后方。敌人拥有的机车及车辆无法准确的估算, 但是它们使铁路上的行动卓有成效。有效的公路运输也发挥了最大的效用。
由于受到空袭的威胁, 汽车运输主要在晚上, 从后方运到一个不远的前哨储备站, 正好可以在一个晚上完成。在前方, 机动车辆用的更少, 更多的是依靠马车、畜驮和人挑。
据估计, 从朝鲜北部边境到新安州—咸兴 (Sinanju-Humhung) 一线, 每天通过火车和汽车运输的物资接近4, 750吨。铁路运输甚至已经延伸到更靠南的地方, 但是很明显, 由于成功地对平壤—元山 (Pyongyang-Wonsan) 一线进行了空中封锁, 该线以南的运输主要还是靠公路;据估计, 仅通过卡车运到前方的补给每天就约有3000吨。
很明显, 有一个高效的组织负责修复被破坏的公路、铁路导轨和设施。一般是就地取材和抓当地的平民充当劳役, 这样大多数的损坏在7天以内就被修复或者解决了。没有再建大型的桥梁。补给品被想法设法运过沟壑, 然后再在另一边重新装载。
为了确保补给顺畅, 敌人在北方的清州-泰川-安州-新安州 (Chongju-Taechon-Anju-Sinanju) 地区和咸兴-永兴-马转里 (Hamhung-Yonghung-Majonni) 地区建立了中间补给站, 来自北方的公路和铁路汇集在这两个地区。再往南, 在军隅里-顺川 (Kunuri-Sunchon) 地区、新溪-新幕-满川江 (音译) (Singgye-Sinmak-Manchonjom) 地区和杨口郡北部建立了前方补给站。
朝鲜的季风季节从4月持续到9月, 对运输线上的车辆通行很不利, 使利用简易办法通过涨水的河流变得更加困难。那时候机动车辆通过未铺设路面的道路也变得不可能。另一方面, 云层和低能见度会阻碍联合国空军的行动, 但是对马车和驮运的影响却不大。
共产党的补给组织
中共的野战补给系统虽然有点原始, 但是却很有效。不管是师还是团, 都不会背着固定数量的补给, 他们也没有维护军需临时存放处的负担。
在拥有开始阶段的武器、弹药、设备和衣物之后, 这些东西的替换和补给好像是依靠一套毫无规律的征用系统。在能够获得所需物资的情况下, 如果分配是被认可的, 而且运送能够得以保证, 那么这种需求就很可能得到满足。
消耗的统计由北朝鲜的军队来负责。北朝鲜部队的维护更加简单, 因为相对于中共所使用的制式繁多、型号混杂的武器而言, 北朝鲜的武器装备更加标准化。
敌人习惯于在前哨补给站中储存补给物资, 以便于正在战斗的部队获得足够的补给来维持他们的行动。他们的行动方式显示:在战斗不激烈的时候, 经过一段时间的补给, 他们就会发动一次较短的攻势行动;补给则来自战斗间歇建立起来的补给站。（《军事历史研究》2010.12，作者：孙云峰）
注释
1 本资料是倪乐雄教授赴加拿大外交部、皇家军事学院讲学期间, 在访问加拿大国防部历史档案局时, 由该档案局提供。
2 本段摘自1951年2月《情报评论》。
3 本段摘自1951年4月《情报评论》。
4 本段摘自1951年5月《情报评论》。
5 本段摘自1951年6月《情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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