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张一兵《“回到马克思”的原初理论语境》批评

南大张一兵《“回到马克思”的原初理论语境》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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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在知道张一兵教授,就是因为他的《回到马克思》,从网上的消息看,他的这部书最早是在1999年发表的。而他的这篇论文《“回到马克思”的原初理论语境》是写在2001年,发表在《中国社会科学》上。虽然只有2年之差,但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知道,这两年之间中国的经济和人们的思想差别是非常大的。

  本文导言

  我最早在知道张一兵教授,就是因为他的《回到马克思》,从网上的消息看,他的这部书最早是在1999年发表的。而他的这篇论文《“回到马克思”的原初理论语境》是写在2001年,发表在《中国社会科学》上。虽然只有2年之差,但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知道,这两年之间中国的经济和人们的思想差别是非常大的。总之,当时的中国的新生的资产阶级朝气蓬勃,中国的经济在经历了整顿之后,开始大步发展了。张一兵教授当时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以非常隐晦的词汇和思想来表达对资产阶级的认可,实际上正是当时的社会经济情况的反应。

  今天的张教授是不是还是坚持本文的立场,因为时过境迁,我是不知道的,但是,第一,我发现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读马克思的著作了,当然也包括列宁的著作,而且是从中文版的原著开始读的。第二,就是张教授文章中所体现的立场、方法,在今天的体制内的教授们那里我看到了更多的跟随者、模仿者,影响非常之大。这样,批判张教授的观点,帮助更多人真正的理解马克思主义,就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下面就是我的心得体会。  

  1马克思主义的生命力在哪里?

  但是在进入正文之前,我想对他的原文的内容摘要的第一句话做一个解读,这是一句很重要的观点。他说:“马克思哲学不竭的生命力在于它不断与每一个“当下在场”的思想视域所发生的历史性融合”他的话非常的晦涩,其实不过是说马克思的观点只有和各个不同时代的思想融合,他才有生命力,如果不融合,就没有生命力。那么我们首先要问的是,马克思的思想是不是也要和资产阶级的思想融合呢?其实从他后面的解释来看,或者说就是本句来看其实必然包含资产阶级的思想观点。因为他说“每一个当下在场的思想视域”,今天的资产阶级唯利是图的剥削阶级的思想当然还在啊。

  其次是,我们必须说明,马克思主义之所有生命力,首先是因为马克思主义是真理,是对资产阶级以来的历史的正确的把握,是对未来无产阶级历史命运的正确的认识,生命力是基于马克思主义的自身,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指标。其次是,马克思之所以生命力,根本是在实践,是在各国无产阶级的各种运动中体现出来,即能够为无产阶级指导方向,提供指南。正因为如此,世界各国的无产阶级都接受了马克思主义作为自己的指导思想,这是铁的事实,而不是因为什么和各种的思想融合的结果。人类到现在还没有发现第二套可以解决无产阶级历史命运的思想方案,而只有马克思主义才能帮助劳苦大众走向伟大的共产主义,消灭剥削和压迫,消灭资产阶级。这就决定了,只要无产阶级存在,那么马克思主义就必然要有生命力,因为他的广博的社会土壤存在。

  顺便指出,认为思想的生命力归因于思想自身,这正是历史唯心主义的表现。马克思说过,哲学是没有历史的。因为作为意识形态,作为思想是基于经济基础,基于生产活动的。这是每一个熟悉马克思原理的人都知道的。而我们的赫然有名的张教授上来就把这个原理给踢翻了。

  当然,他想踢翻的,绝不只是这一个思想内容。  

  2要全面学习马克思

  还有他的研究马克思的方法也有必要提出质疑。他说“在文本学的基础上,通过对马克思经济学研究语境中隐性哲学话语转换的描述,实现一个90年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中应该提出的口号:‘回到马克思’”这是非常重要的内容,即如何学习马克思的问题。他的方法是读马克思的著作的文本,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读原著。这是没有错的,克思这是不足的。而且是非常不足的。因为他完全回避了马克思的革命活动。在只钻研经典著作的方法中,马克思的革命性,革命家的一方面就很难看到了。而这点是恩格斯非常重视的,他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特别提到:“因为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他毕生的真正使命,就是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参加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及其所建立的国家设施的事业,参加现代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正是他第一次使现代无产阶级意识到自身的地位和需要,意识到自身解放的条件。斗争是他的生命要素。很少有人像他那样满腔热情、坚韧不拔和卓有成效地进行斗争。”恩格斯这里明显已经估计到了后人会因为马克思的学术成果而忽视了马克思的居于首位的革命家的地位。因此如果我们去掉了马克思的革命家的地位,那么他的学术又有什么价值呢?看看现在的被各种学术基金豢养的教授们,不过是把马克思这只老虎拔去了爪牙,当作笼中的观赏的宠物罢了。

  而要把马克思的革命家的性质放到首位,那么就不能回避他的革命行动,这样,但是只靠马克思的文本就不行了,我们还得了解当时的更多的历史事件,特别是那些具有革命性的事件,比如成立共产国际,比如参与巴黎公社起义等等。而这些在当今的打着学术研究为旗号的教授们这里完全没有了。他们将马克思的思想和他的革命活动割裂开,而且是将革命活动扔掉了。这样的研究还是研究吗?这样的研究还有科学性吗?

  此外,就是在对原著的解读学习中,如果抛弃了他的革命性,也是不完全的,比如恩格斯紧接着前面的引文提到:“最早的《莱茵报》(1842年),巴黎的《前进报》(1844年),《德意志-布鲁塞尔报》(1847年),《新莱茵报》(1848-1849年),《纽约每日论坛报》(1852-1861年),以及许多富有战斗性的小册子,在巴黎、布鲁塞尔和伦敦各组织中的工作,最后,作为全部活动的顶峰,创立伟大的国际工人协会,做为这一切工作的完成--老实说,协会的这位创始人即使没有别的什么建树,单凭这一成果也可以自豪。”我们的教授们以自己研究哲学、经济学为高大上的标签,把这些马克思的文章也都扔掉了。而我们知道,列宁在后来的革命和研究的生涯中,对于这些评论稿件是极为重视的,比如他对于十月革命的研究,对于民族问题的研究都是如此。但是他们另一方面又说我们普通人没有读马克思的手稿,没有通读马克思的著作,成果自然算不得准。于是,是不是通读著作,是不是全面的学习,只能是以他们自己为标准了。

  没有通读他的 笔记当然不能算是通读他的著作,可是比起将他的重要的公开发表的内容都大量弃之不顾,那么,少读些笔记,这当然就不那么重要了。毕竟,笔记是他思考的过程,而他公开发表的则是他成熟的思想。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对于普通人当然不要求都读那么多,但是马克思的基本经典和主要的内容是不能忽视的,是必须要读的,这样就可以把握住他的基本思想,而这个基本思想,也就是一个全面的了解,当然比起连笔记都读了自然不同,但是马克思的基本思想,核心是可以把握的,对于大众来说也是现实的学习方法。

  其实,我们知道,这实际上是将马克思的科学共产主义的部分给抛弃了,让马克思变成了没有根基的,没有现实性的东西。这当然是资产阶级自由派教授们所乐意谈论的。

  当然,恩格斯这里还特别提到了马克思还是一个科学家,这个观点几乎在当今完全看不到了,以至于有的糊涂蛋还在质疑,马克思的著作不是科学。当然,唯心主义的教授们是从来不说马克思是科学家的。他们是不认为社会科学有科学性的。这点我就不多说了。

  总之,读马克思的著作及其手稿是重要的,但是要全面,这是第一个要求,其次是要结合他的革命活动,他的历史背景。第三,当然 是从我们的现实问题出发,从当今的世界历史进程出发。那种撕裂的,去掉了其革命性的、科学性的解读,只能是资产阶级的解读,只能成为批判的对象。需要强调的是,撕裂马克思的著作,去掉其革命性,这是当今某些大学教授们解读马克思经典的重要特征。

  必须给予批判!

  2回到马克思是什么意思?(1)

  目录

  1三个反对“回到马克思”的观点

  2他的“回到马克思”是要回到哪里?

  3他的“回到马克思”不能怎样?

  4他反对的那种“回到马克思”是什么样?

  5争夺话语权的实际问题

  6他要必须改造马克思思想!

  1三个反对回到马克思的观点

  张一兵本文的第一节的标题是《我们在什么意义上言说“回到马克思”?》。既然提出这个题目,他首先就要回答几个对他的这个题目的所谓的误解。一共是有三个误解,在他看来。

  这三个是:

  ————

  首先无非想到过理论前辈们可能愤怒地声讨我的轻狂:“回到马克思?人家都没有弄懂!?”其次,会是那些作为全球胜利者的布尔乔亚自由主义们的嘲笑声:“现在还在折腾马克思”?意料之外的是,一些中青年马克思主义学者却从“回到马克思”中嗅出了历史的“霉腐”味道,然后,“马克思是我们的同时代人”被升腾为一种口号,以马克思主义的现代性旨趣来拒斥据说是面向过去的“原教旨”情结。

  ————

  分别解释下,第一个所谓的前辈的责难是说前辈们都搞懂了,你就别再炒剩饭了。这些前辈分明是怕抢了饭碗。第二个是完全将马克思当作过时的思想家,这些人当然是以崇尚欧美的资产阶级思想为骄傲的。第三种情况是马克思既然和我们是同时代的人,自然就没有必要再回到马克思当年的环境中去解读他的思想了。这是以时代的变化来否定马克思基本原理的另外一种说法。我提醒读者朋友们,这里的“原教旨”,就是指马克思,恩格斯等著作家在他们的著作中提出的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其实这种说法完全可以有另外一种解读,也就是我们现在依然处在资产阶级时代,我们所遇到的问题依然是马克思当年的问题,而解决的方法当然也只能是马克思提出的方法,从这个角度上说,马克思依然和我们同行。我们学他的基本原理——用张一兵的话说回到“原教旨”——正是因为马克思和我们是同时代人。当然,我这里的解释和张教授这里提供的不同。

  2他的“回到马克思”是要回到哪里?

  下面,张教授要重点提出一种他不认可的看法。

  他说:

  ————

  在某些学者那里,《回到马克思》的理论意向被狭义地修饰成一种原教旨意味,误导读者形成一种错误的理解,似乎“回到马克思”不是要重建我们从未曾达抵的全新(文本阐释)的历史视域,以使我们真正有可能重新建构马克思思想的开放性和当代生成,而是唆使人们脱离现时代、无视当代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和中国改革开放的实际,回到过去的书本,停留在对文本进行一般的考古学诠释上,把马克思哲学演变成一种“理论实体主义”的文赎运作。

  ————

  这句话比较长,是顺着前面的“原教旨”的话下来的。可以说,张一兵教授是害怕人误解为“回到马克思”就是回到“原教旨”上去,也就是回到我们说的基本原理上去。

  我们来看下他的句子的意思。

  他说:“似乎“回到马克思”不是要重建我们从未曾达抵的全新(文本阐释)的历史视域,以使我们真正有可能重新建构马克思思想的开放性和当代生成”。这句话的前半句和后半句是两个意思,是他回归马克思要达到的目的。头一个目的是“从未曾达抵的全新(文本阐释)的历史视域”,而这个从未曾到达的历史视域究竟是什么东西,当然这里还没有提出来,总之,是有这么一个地方,是他张一兵为代表的从未曾到达的,他要凭借着回归马克思然后去那里看看。后半句就好理解了,这分明是要重新塑造马克思思想的两个特点:开放性和当代生成。什么是开放性?就是马克思的观点什么都可以讨论,马克思的思想讨论无禁区。试问,如果马克思的观点无禁区,那么他的真理性还有什么呢?岂非成了软柿子,怎么捏都可以吗?比如,无产阶级专政,可以随意否定吗?第二个自然是说马克思的思想是逐渐成长成的,可能是在当今时代才能形成吧,如此说来,马克思自己的时代马克思思想似乎反倒没有形成了。这就有些奥妙了。

  3他的“回到马克思”不能怎样?

  但是他接下来的后半句话的意思无论如何是非常清楚的,他说:“而是唆使人们脱离现时代、无视当代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和中国改革开放的实际”。这里有三个要点,“回到马克思”就是唆使人们脱离现时代,“回到马克思”就是无视当代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和就是无视当代的中国改革开放的实际。我们如果分析,就会看到这里是赤裸裸地提出“回到马克思”就是无视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是什么呢?在1999的时候,国际格局还是所谓的“一超多强”的时代,我们还是韬光养晦的时代。外国的产品在中国还是高大上的时代,出国留学还是非常牛的时代,还是上等人才有机会的时代。更是工人大下岗,新的资产阶级迅速成长的时代,满大街都是总经理的时代。没有什么话比这句话更为清楚的说明,张一兵教授将马克思和资本主义对立起来了,回到马克思既然就是无视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那么,我们还回去干什么呢?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真是好啊,我们就都皈依了吧!阿门!还要什么马克思主义呢?这句话是张一兵教授本文的文眼!当然,他提出“回到马克思”的意思是不回到这种和资本主义唱对台戏的马克思去,那么就只能回到和资本主义融合到一起的一种什么狗屁状态中去了。这里是昭然若揭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同时,他是“,”又加了一个“和”字接着“中国的改革开放实际”的词,这难道不是在暗示,我们的改革开放就是遵从了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情况了吗?不就是在暗示,我们的改开实际上也是在走资本主义的方向吗?起码,这里是在混淆中国改开道路的性质。张一兵教授的晦涩的哲学术语中终于流露出他对现实的政治态度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可见,他的“回到马克思”绝不是要回到社会主义去,绝不是要回到共产主义去,而是要跑到资本主义去!

  这么赤裸裸的歌颂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只能让我想起伯恩斯坦在他的那把臭名昭著的《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中为资产阶级的最新发展辩护。而就是在这部书中,伯恩斯坦赤裸裸地说他在他的书中违反了很多马克思、恩格斯的观点。

  张一兵教授和多年前的这位德国修正主义祖师爷如出一辙!

  4他反对的那种“回到马克思”是什么样?

  在完成了三个否定的词汇后,他又提出了正面的他真正不想去的所在:“回到过去的书本,停留在对文本进行一般的考古学诠释上,把马克思哲学演变成一种“理论实体主义”的文赎运作。”他是要研读马克思的著作的,可是他的“回到马克思”却不回到过去的书本,实际上他也没有做到,无论他怎么“我注六经”,用自己的意思随便解释马克思,可是马克思的文本依然是他离不开的。我想这对他来说一定是痛苦的,一方面要靠马克思吃饭,一方面要反对马克思,于是,在他的灵魂中,马克思就成了一个死死抓住他的幽灵了,他不喜欢,却又摆脱不掉。其次是,他的“回到马克思”不能“停留在对文本进行一般的考古学诠释上”,比如马克思的一个词的词义的来源,翻译的意思准不准,马克思的思想来自哪里,这都属于所谓的考古的范畴。而在他这里,似乎考古是脱离现实的,似乎考古是纯粹的古墓中的事业,他完全了忘了马克思说过古代生产工具的碎片包含着那个时代的历史,是我们分析那个时代的重要证据。其实,他后面还引用了黑格尔《精神现象学》的观点,也就是事物是逐渐形成的观点。那么考古的碎片难道不是蕴育着历史的未来吗?什么是历史呢?不就是人类在时间前后的序列的活动吗?而每一个活动都是互相联系的,互相产生的。如果你否定了考古,那么无论是对马克思文本的考古,还是什么考古,历史的连续性,这个基本的谁也不能否定结论,他就给推翻了。可笑的是他还说马克思的思想是生成的。他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对马克思文本的考古,不就是探求马克思著作的生成吗?我想实际上,张一兵教授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他自己考古叫做生成,别人考古那就是该死了。何其霸道!

  其实最妙的是最后一个小半句“把马克思哲学演变成一种“理论实体主义”的文赎运作。”这句话看着真是别扭。什么意思呢?其实不过是说他的“回到马克思”是不能按照马克思的真理去办事而已,也就是不能让马克思的理论来指导中国的实践,从而要废除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我稍微做下解释。“理论实体主义”就是说理论如实体那样,而实体在哲学中就是最基本的,最本真的,是世界的真正的存在,现在又加上了一个理论,那么这当然是说理论就是世界的本质存在,理论是世界的本体,其实这不就是“真理”的意思吗?当然如果从思维的角度说这还是一种唯心主义的说法,但是马克思的真理观是说真理的内容是客观的,真理的形式是主观的。作为对现实的反应,说真理是世界的本质是没有错的。而文牍主义的运作,当然是照本宣科,如政府里的刀笔小吏那样,按照文件办事。他在这里把按照马克思的思想来实践,来结合各国实际进行实践给否定了。可笑,他还说什么中国改开的实际!

  5争夺话语权的实际问题

  那么,如果我就是要按照他不喜欢的那种方式做,又该如何呢?他接着说:“这真算是一种很聪明的策略。原由很简单,这是一种话语权的维护。”张一兵教授这里点出了,如果你要按照马克思的思想来办事,你就是争夺话语权,而“争夺话语权”这已经是政治斗争了。所以,这绝不是一篇学术论文。你真以为满嘴的西方哲学败类们的术语,他就是满腹学术吗?非也,他是十分清醒地认识到对舆论话语权的争夺的啊!而按照马克思的思想办,是怎么一种办法呢?就是无产阶级专政,这是他隐晦地反对的。如果一专政,他的话语权就没有了。我想在那个时候,在中国的小资产阶级就要脱颖而出成为大资产阶级的时候,他是多么害怕无产阶级专政啊!

  既然提出争夺话语权的问题,那么该如何争夺呢?此时你们心爱的张教授立刻剥离了学术的嘴脸,拿出一副狗头军师的面貌殷勤地为自己的主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如果传统解释框架中马克思的语境不是“已经在手”的现成性的终结之物,它自然是可重新生成的(无论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第二版(以下简称MEGA2)的新文本还是传统文本在当代理论视域中的全新解释效果),这种新的“上手”必然会使那种特定历史条件下铸成的体系哲学丧失权力话语的居上地位。”那么他的策略是什么意思呢?什么是“不是“已经在手”的现成性的终结之物”?这里不过是说马克思的思想不再是基本的结论,不再是无产阶级的行动指南。——作为行动指南,当然是现成的,终结的,比如我告诉你去某个地方的路线,即使有很多条,但是这些消息也都是确定的,当然是完成的知识。——是要否定他,要否定马克思思想的这两个特点。只有如此,才能让以前的人的话语权丧失!他这里非常委婉地指出“特定历史条件下”——这是什么样的历史条件呢?交换的教授,老油条的教授,老吏一样的教授在这里点到为止,让你们去猜了。

  简单来说,否定马克思的真理性,否定马克思思想的指导性,那么,张一兵们就可以获得话语权了!这就是他的全部策略。

  可见,修正主义已经利刃出鞘了,出笼了。

  我们在回过头来看,如果要否定马克思的真理性、实践性、指导性,那么就不能回到马克思的“原教旨”去,就不能按照马克思的思想来指导实践,就不能认真地去寻求马克思文本中的前后的历史联系,马克思本人的历史活动和文本的联系。总之,张一兵要回到马克思,但是他要重新塑造一个唯他所用的马克思来。也就是要修正马克思,否定马克思的基本原理,否定马克思的真正思想内容,彻底地否定马克思主义!这就是他的全部目的!  

  6他要必须改造马克思思想!

  他最后又强调:“所以,拒绝历史语境的开新是维护一种旧有的持存性,即马克思是现成的(解释学意义上的终结性)”他这里是说如果马克思主义拒绝按照他的思路被改造,那么马克思主义就是要保持之前的话语权,保持马克思思想的指导地位。所以,马克思的思想必须被改造!马克思的基本原理必须被否定。这是提出了他的课题的必要性问题——对于当时新兴的国内的资产阶级的必要性的问题。

  于是,他又反驳说:“因此现在的事情只要宣布“马克思是我们的同时代人”就行了。事情果真如此吗?”从张一兵的角度看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只说马克思是同时代的人,是不足以和马克思的庞大的真理理论对抗的,而是要彻底的否定、彻底的改造他、修正他,修正到能够为我们这些新兴的资产阶级权贵所用!

  从历史经验看,否定之前的指导思想,就是在争夺新的话语权,争夺新的政权。历代无不如此。我们看苏东解体之前苏联大肆否定苏共和斯大林就是如此。汉武帝初年儒生否定窦太后代表的道家思想,也是在为儒家登上政治舞台进行舆论宣传。

  从这里看出,他们是非常自觉的在争夺话语权的。

  我们绝不反对发展马克思主义,但是人家张教授说了,他是要跟着资本主义跑的,人家是要正视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的,所以,人家的发展马克思主义和我们的基于无产阶级的利益发展当然不同。这点无需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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