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欧丽娟

 学者欧丽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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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偶然听到了一个自媒体访谈节目,专访的是台湾学者欧丽娟教授。

搜索知道:欧丽娟(1965年—),国立台湾大学中国文学系教授(曾就职于静宜大学)。国立台湾大学中国文学研究所文学博士。主要研究领域为《红楼梦》、唐诗等。曾开设中国文学史、唐诗、《红楼梦》、李商隐诗、杜甫诗等课程。发表、出版有多种论文和专著。欧丽娟于台大开放式课程中开设有两门公开课程《红楼梦》和《中国文学史》。她也是台大首批在Coursera开设MOOC课程的教师之一,《红楼梦》是其制作的第一门课,共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一万九千多名学员报名;而后另有开设《红楼梦》的系列课程《母神崇拜》、唐诗课程《唐诗新思路》。

 欧丽娟讲《红楼梦》讲得不简单。她在访谈中提到了马克思,提到了鲁迅,还引用了他们的话。

艺高人胆大。这位老师开设了两门公开课程——《红楼梦》和《中国文学史》。敢公开就敢面对批评。

记得,有的学校老师,连他们在疫情期间上课视频都不敢保留,都会故意“一不小心”把他们上课视频给“误删除”了。这些老师恐怕不会喜欢上公开课。

有一家之言,是对大学老师的一个起码要求。有一家之言的老师一定不怕公开课。

各级各类学校都应该开放他们的课程,接受社会各界的批评。决不能像一些法院,像一些法官,明明是公开审判,可是,即便是旁听人数为0,即便是几乎没有人旁听,即便是当事人要求庭审直播,法官,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进行“庭审直播”。不管是学术腐败,还是司法腐败,只要充分公开,它们很难有藏身之处。目前的学术腐败和司法腐败之所以十分严重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毫无公开可言。这些最不应该害怕公开的人居然害怕公开了。在互联网络时代,他们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仅是反互联网的,更是反人民的。学术腐败和司法腐败已经成为中国社会进步的障碍。这个两个腐败不除,中国复兴毫无希望。这个两个腐败必除是必然的。

欧丽娟老师在通过她的公开课改造社会。有胆量,讲策略。了不起。

欧老师的“背功”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而现代教育往往错误地忽略了“背功”的训练。

媒体报道:“她要求自己过极简的、节能的生活,不在无谓的物质层面有所追求。她不用手机,是为了不在网上聊天,把时间留给学术研究。家里有电视,主要是先生看,她偶尔看看Discovery的纪录片。”

手机的看法有共鸣。在自己照顾孩子时间里,在大学前,自己的孩子也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视。自己的智能手机也只是个电话,也只是个付款机。至今依然觉得手机对大学生不好。

欧老师之所以重视“礼”,应该是因为现在的普遍“无礼”,“无礼”已经成了一个社会问题,比如,现在的父母没有父母的样子;现在的夫妻没有夫妻的样子;现在的儿女没有儿女的样子,等等等等。古代社会需要“礼”,当代社会也需要“礼”。古代的“礼”和现在的“礼”不同,但都需要“礼”。“无礼”不是好事儿。真“无礼”的人,往往在应该“无礼”的时候却没有勇敢地“无礼”。需要“无礼”的时候,“无礼”也是好事儿。好的“无礼”是为了对抗真正的“无礼”,是为了更好地真正“有礼”。

诸如《礼记》《弟子规》这样书籍中的"礼",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基本都是自然而然的,用《礼记》和《弟子规》这样的“封建礼教”约束人民的自我解放是这些"礼"的错用。《礼记》和《弟子规》这样书籍中依然有值得继承的东西。与时俱进地使用《礼记》和《弟子规》这样书籍,也可以更好地自我解放。

在战略层次,“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是一种生动形象的说法,在需要革命的时代,不应该被这些东西给约束了。在非战略层次,请客吃饭等用对了地方,也可能是革命。不请客吃饭等用错了地方,也可能是反革命。否定封建礼教的毒副作用和古为今用并不矛盾。古为今用,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怎样“礼”,广泛而充分的讨论是完全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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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家庭、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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