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结论摘录
止于至善
2024年11月28日
1
【工人运动的高涨,产生了群众斗争和群众组织的新形式——苏维埃。苏维埃具有国际性质,这种斗争形式和组织上形式已经扩展到全世界工人运动中,苏维埃的历史使命是充当资产阶级议会制度以及整个资产阶级民主的掘墓人、后继人和继承人。】
1905年的俄国资产阶级革命显示了世界历史上的一个异常独特的转变:在最落后的一个资本主义国家里,罢工运动的范围之广和力量之大在世界上第一次达到了空前未有的程度。单单1905年头一个月的罢工人数就等于以往十年(1895-1904年)平均每年罢工人数的十倍,而从1905年1月到10月,罢工不断发展,规模巨大。由于许多完全特殊的历史条件,落后的俄国第一次向世界不仅表明了被压迫群众在革命时的独立活动精神的飞跃增长(在一切大革命中都是如此),而且表明了无产阶级的作用大大超过了它在居民中所占的比例,表明了经济罢工怎样和政治罢工结合,政治罢工又怎样变成武装起义,以及产生受资本主义压迫的阶级的群众斗争和群众组织的新形式——苏维埃。
1917年的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使苏维埃在全国范围内得到了全面的发展,后来又使它在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中获得了胜利。不到两年功夫就显示出:苏维埃具有国际性质,这种斗争形式和组织上形式已经扩展到全世界工人运动中,苏维埃的历史使命是充当资产阶级议会制度以及整个资产阶级民主的掘墓人、后继人和继承人。
2
【要使每个国家的共产党人十分自觉地考虑到同机会主义以及“左倾”学理主义进行斗争】
工人运动的历史现在表明:在一切国家中,工人运动都必然(而且已经开始)经历一种斗争,即正在成长、巩固和走向胜利的共产主义首先而且主要是同本国的(每个国家的)“孟什维主义”,也就是同机会主义和社会沙文主义的斗争;其次是同“左倾”共产主义斗争。这种斗争不仅在各个国家,而且在国际范围内都存在,都能看到。
现在全部问题,就是要使每个国家的共产党人十分自觉地既考虑同机会主义以及“左倾”学理主义进行斗争这个主要的基本的任务,又要考虑到这种斗争由于各国经济、政治、文化、民族成分,所属殖民地以及宗教派别等等特征而具有的并且必然具有的具体特点。
——中国在现在,也是具有很多的具体特点,国内党内有调和派、有走资派、有部分左派,有大批的有实力的资本家、资产阶级,有国际资本的代理人;还有分散的小农,包括农民工;国内民众中有大量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精英、公知,及其拥护者。
3
【当每个国家采取具体的途径来解决统一的国际任务,战胜工人运动内部的机会主义和左倾学理主义,推翻资产阶级,建立苏维埃共和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时候,都必须考察、研究、探索、揣测和把握民族的特点和特征。】
现在到处都可以感到对第二国际的不满,这种不满长在蔓延和增长,这一方面是是由于它的机会主义,一方面是由于它不会或不能建立一个真正集中的、真正领导的中心,一个能在革命无产阶级为建立世界苏维埃共和国而进行的斗争中指导无产阶级的国际策略中心。必须清楚地认识到,这样的领导中心无论如何不能建立在斗争策略规则千篇一律、死板划一、彼此雷同之上。
——中国革命时期,左派教条主义者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斗争策略规则千篇一律、死板划一、彼此雷同。
只要各个民族之间、各个国家之间的民族差别和国家差别还存在(这些差别就是在无产阶级专政在全世界范围内实现以后,也还有保持很久很久),各国共产主义工人运动国际策略的统一,就不是要求消除多样性,消灭民族差别(这在目前是荒唐的幻想),而是要求运用共产主义的基本原则(苏维埃政权和无产阶级专政)时,把这些原则在细节上正确地加以改变,使之正确地适应和运用于民族的和民族国家的差别。
当每个国家采取具体的途径来解决统一的国际任务,战胜工人运动内部的机会主义和左倾学理主义,推翻资产阶级,建立苏维埃共和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时候,都必须考察、研究、探索、揣测和把握民族的特点和特征,这就是一切先进国家(而且不仅是先进国家)在目前历史阶段上的主要任务。
4
【共产党、共产主义集团和派别不仅要把觉悟的无产阶级先锋队吸引到苏维埃政权和工人阶级专政方面来,还要善于引导群众采取能够保证先锋队在革命中得到胜利的新立场:广大群众直接支持先锋队,或者至少善意的中立并且完全不会去支持先锋队的敌人。】
主要的(当然这还远远不是一切,然而是主要的)已经做到了,这就是把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吸引过来,使它拥护苏维埃政权而反对议会制度,拥护无产阶级专政而反对资产阶级民主了。现在要把一切力量、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一个步骤上,也就是说,要找到向无产阶级革命过渡或接近的形式。这个步骤看起来似乎比较次要,但是在实践上更接近于实际解决任务。
无产阶级先锋队在思想上已经被争取过来了了。这是主要的,如果没有做到这一点,那就连取得胜利的第一步都做不到。可是,这离胜利还很远。单靠先锋队是不能胜利的。当整个阶级,当广大群众还没有采取直接支持先锋队的立场,或者还没有对先锋队采取至少善意的中立态度并且完全不会去支持先锋队的敌人时,单叫先锋队去进行决战,那就不仅是愚蠢,而且是犯罪。
但是要使真正整个阶级,使被资本压迫的真正广大的劳动群众都站到这个立场上来,仅靠宣传和鼓动是不够的。要做到这一点,还需要这些群众本身的政治经验。这是一切大革命的基本规律,现在这个规律不仅在俄国,而且在德国也得到了十分有力而鲜明的证实。不仅没有文化、大都不识字的俄国群众,而且文化程度高,个个识字的德国群众,都必须亲身体验到第二国际骑士们的政府懦弱无能、毫无气节、一筹莫展、对资产阶级奴颜婢膝、卑鄙无耻,亲身体验到,不是无产阶级专政,就必然是极端反动分子(俄国的科尔尼洛夫、德国的卡普之流)的专政,然后才能坚决转到共产主义方面来。
——中兴事件(2018年)差不多让群众体验到一丝资本家懦弱无能、毫无气节、一筹莫展,对美帝国主义的奴颜婢膝和卑鄙无耻。多个类似中兴事件的累积,群众的这种体验就更加强烈。
——2018年中兴事件始末:2018年4月16日晚,美国商务部发布公告称,美国政府在未来7年内禁止中兴通讯向美国企业购买敏感产品。2018年5月,中兴通讯公告称,受拒绝令影响,本公司主要经营活动已无法进行。2018年6月7日,美国政府与中兴通讯达成协议,要求中兴通讯再次缴纳10亿美元罚金,并改组董事会。2018年7月2日,美国商务部发布公告,暂时、部分解除对中兴通讯公司的出口禁售令。7月14日,中兴通讯宣布:解禁了。
——1、中兴通讯包括董事长殷一民在内,十四名高管辞职,十多位高级副总裁辞职,2、美国指定人选入驻中兴董事会,3、中兴支付10亿美元罚款和4亿美元保证金。——这很有当年21条的味道,侯总亲自出马给认了。
——5年以后,中兴胜诉了。有意义吗?
国际工人运动中觉悟的先锋队,即各国共产党、共产主义集团和派别的当前任务就是要善于把广大的(现在大半还是沉睡、消沉、因循守旧而没有醒悟的)群众引导到这种新立场上来,确切一点说,就是不仅善于领导自己的党,也要善于在这些群众接近和转到新立场上的过程中领导他们。
如果说从前没有完全地在思想上和政治上战胜机会主义和社会沙文主义,就不能解决第一个历史任务(把觉悟的无产阶级先锋队吸引到苏维埃政权和工人阶级专政方面来),那么,现在不肃清左倾学理主义,不完全克服和摆脱左倾学理主义的错误,也就不能解决已经提到日程上来的第二个任务,即善于引导群众采取能够保证先锋队在革命中得到胜利的新立场。
5
【一切阶级起历史作用的力量已经布置就绪,以致决战时机已经完全成熟。】
现在是群众实际行动的时候了,是布置白万大军(假使可以这样说的话),配置社会的一切阶级力量,准备进行最后决战的时候了。这时候我们不禁要问自己,我们是不是已经把革命阶级的先锋队说服了,而且要问:社会一切阶级(必须是一切阶级,一无例外)起历史作用的力量是不是已经布置就绪,以致决战时机已经完全成熟,也就是说,(1)一切敌视我们的阶级力量已经十分混乱,彼此之间的厮杀已经十分厉害,由于进行力不胜任的斗争已经十分疲惫;(2)一切犹豫的、动摇的、不坚定的中间分子,即和资产阶级不同的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已经在人民面前充分暴露自己,由于实际破产而大丢其丑;(3)在无产阶级中,群众支持采取最坚决、最奋勇的革命行动来反对资产阶级的情绪,已经开始产生并且大打的高涨起来。那时候,革命就成熟了,那时候,如果我们正确的估计到上面所指出的、所约略描写的一切条件,并且正确的选择时机,我们的胜利就有了保证。
6
【群众的实际领导者的全部任务就在于估计资产阶级内部各派系之间,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自由派之间的分歧,以确定这些分歧何时完全成熟,以便于通过行动一齐削弱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
一个共产党人如果不仅想做一个觉悟的、信仰坚定的、思想上的宣传家,而且想在革命中做一个群众的实际领导者,那他的全部事情、全部任务就在于估计资产阶级内部各派系之间(如英国的劳合-乔治之流与丘吉尔之流之间),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自由派之间(如劳合-乔治之流和韩德逊之流之间)的分歧,确定这些“朋友”之间不可避免的、使所有这些“朋友”一齐削弱的冲突何时完全成熟。
应当把对共产主义思想的无限忠诚同善于在实践中进行一切必要的妥协、机动、通融、迂回、退却等等的才干结合起来,以加速韩德逊之流(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政权的建立和倒台,加速他们在实践中的必然破产,而这种破产恰恰会以我们的精神,以共产主义的方向启发群众;加速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内部及其相互之间不可避免的摩擦、争吵、冲突和彻底分裂;并且要正确选择这些“神圣私有制的柱石”之间分裂得最厉害的时机,进行无产阶级坚决地进攻,把他们全部击溃,并夺得政权。
7
【革命阶级为了实现自己的任务,必须善于毫无例外地掌握社会活动的一切形式或方面,善于寻求、探求和正确的判定一种能够引导群众去作真正的、坚决的、最后的伟大革命斗争的具体道路或事变的特别转变关头。】
一般历史,特别是革命的历史,总是比最优秀的政党、最先进阶级的最觉悟的先锋队所想象的更富有内容,更多种多样,更生动活波,“更巧妙”。这是不言而喻的,因为最优秀的先锋队也只能表现几万人的意识、意志、热情和想象;而革命却是在人的一切才能特别高度和集中地表现出来的时候,由千百万被最尖锐的阶级斗争所激励的人的意识、意志、热情和想象来实现的。由此可以得出两个很重要的实际结论:第一、革命阶级为了实现自己的任务,必须善于毫无例外地掌握社会活动的一切形式或方面(在夺取政权以后,有时还要冒巨大的危险去做它在夺取政权以前没有做完的工作);第二、革命阶级必须准备最迅速和突然地用一种形式来代替另一种形式。
一支军队不准备掌握敌人已经拥有或可能拥有的一切武器、一切斗争手段和方法,谁都会认为这种行为是愚蠢的甚至是犯罪的。但是,这一点对于政治比对于军事更为重要。在政治上更难预先知道,将来在这种或那种条件下,究竟哪一种斗争手段对于我们是适用和有利的。倘若我们不掌握一切斗争手段,当其他阶级的状况发生了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变化,把我们特别没有把握的一种活动形式提到日程上来的时候,我们就会遭到极大地失败,有时甚至会遭到决定性的失败。如果我们掌握了一切斗争手段,哪怕当时情况不容许我们使用对于敌人最危险的、能极迅速地给予致命打击的武器,我们也一定能够胜利,因为我们代表着真正先进、真正革命的阶级的利益。
由于资产阶级经常(尤其是在“和平”时期、非革命时期)在合法的斗争方面欺骗和愚弄工人,没有经验的革命者往往以为合法的斗争手段是机会主义的,而只有不合法的斗争手段才是革命的。然而,这是不对的。在这样的条件下,例如,在1914-1918年帝国主义战争时期,在最自由民主的国家的资产阶级采取闻所未闻的横蛮无耻的手段欺骗工人,禁止人们说这次战争具有掠夺性这一真理的时候,有些政党和领袖不能或不愿意(不要说“不能”,还是说“不愿意”吧)采用不合法的斗争手段,如果说他们是机会主义者和工人阶级的叛徒,那是对的。
但是不善于把不合法的斗争形式和一切合法的斗争形式结合起来的革命家,是极糟糕的革命家。在革命已经爆发,闹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什么人都来参加革命,有的是由于单纯的狂热;有的是为了赶时髦;有的甚至是为了贪图禄位,在这时候做一个革命家是不难的。无产阶级在胜利以后,要费极大的气力,可以说要用千辛万苦的代价,才能从这些可悲的革命家手里“解放”出来。要在还没有条件进行直接的、公开的、真正群众性的、真正革命的斗争的时候,善于做一个革命家,在非革命的、有时简直是反动的机构中,在非革命的环境里,在不能立刻了解必须采取革命的行动方法的群众中,善于捍卫革命的利益(通过宣传、鼓动和组织),那就要困难得多,因而也就可贵得多。善于寻求、探求和正确的判定一种能够引导群众去作真正的、坚决的、最后的伟大革命斗争的具体道路或事变的特别转变关头。
——要费极大的气力,可以说要用千辛万苦的代价,才能从这些可悲的革命家手里“解放”出来。中国革命就是在后毛泽东时代,无产阶级一直未从那些可悲的革命家手里解放出来,因此农村的无产阶级革命又退回了小农时代,农民小资产者的汪洋大海里,城市无产阶级革命夭折,城市群中分裂为城市贫民、工人无产阶级,城市资产阶级、城市官僚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中国的无产阶级革命已经彻底失败了,资产阶级复辟成了不争的事实。
8
【我们不知道而且也无法知道,哪颗星星之火能燃起熊熊之焰,就是说特别能够唤醒群众,因此我们必须本着我们新的、共产主义的原则,去“耕耘”一切甚至是最陈旧的、最臭气熏人的、看了毫无希望的园地,不然我们将来就不能肩负起自己的任务,不能照顾到各个方面,不能掌握各种各样的武器,既不能做好准备去战胜资产阶级,也不能做好准备在将来取得胜利之后,按共产主义的方式去改造全部生活。】
拿英国来说吧。我们无法知道,而且任何人也无法预先断定,那里是什么时候将要爆发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什么缘由最能唤醒、激起和推动目前还在沉睡的极广大的群众去进行斗争。所以我们必须做好我们全部的准备工作,四只脚都钉上掌子(正如已故的普列汉诺夫在他还是马克思主义者和革命家的时候所爱说的那样)。能引起“决口”,“打破坚冰”的也许是议会危机,也许是由极端错综复杂、日益恶化和日益尖锐的殖民地和帝国主义的各种懋勋所引起的危机,也许是什么别的等等。究竟是什么缘由将唤起目前还在沉睡的无产阶级群众行动起来,并且把他们一直引向革命的问题。我们不能忘记,譬如资产阶级的法兰西共和国,当时无论从国际或从国内环境来说,革命形势都不及现在的百分之一,但是,只要反动军阀千百次无耻行为中的一次(德雷福斯案件),只要有一个这样的“意外的”、“微小的”缘由,就能把人民一直引向国内战争。
世界各国所以要有共产党人,第三国际的拥护者,正是要在各个方面,在生活的各个领域里,把旧的、社会党的、工联主义的、工团主义的议会工作,改造成新的、共产主义的工作。在我国的选举中,也始终有很多很多机会主义的和纯粹资产阶级的、只顾小利的、资本主义招摇撞骗的行为。西欧和美国的共产主义者必须学会创造一种新的、不寻常的、非机会主义的不贪图禄位的议会活动方式,使共产党能够提出自己的口号,使真正的无产者能在没有组织的、备受压抑的贫农的帮助下散发传单,走遍工人住所,走遍农村无产者和穷乡僻壤的农民的茅舍,深入最普通的平民酒馆,进入最普通的平民会社、团体以及他们的临时集会,不用学者口吻跟人民说话,丝毫也不追求议会的“肥缺”,而要到处启发思想,发动群众,抓住资产阶级说过的话,利用资产阶级设立的机关和它规定选举以及它向全体人民发出的号召,并使人民了解布尔什维主义,而在资产阶级统治下,除了选举的时候,是从来没有这种机会的。在西欧和美国,要做到这些事情是很困难的,是万分困难的,但这是可以做到而且应该做到的,因为不费力气,共产主义的任务是根本无法解决的,必须把气力费在解决日益多样化的、日益牵扯到社会生活各部门的、日益从资产阶级手中夺取一个个部门,一个个领域的实际任务上。
要知道,所有这些社会生活的领域,在帝国主义时代,尤其是在战后的现在,当各国人民受尽了战争的煎熬而迅速地睁开了眼睛,认清了真相(几千万人死亡和残废只是为了解决是英国强盗还会德国强盗掠夺更多的国家这样一个问题)的时候,到处都布满了特别多的易燃物,造成了特别多的缘由,可以引起冲突和危机,使阶级斗争尖锐化。我们不知道而且也无法知道,哪颗星星之火能燃起熊熊之焰,就是说特别能够唤醒群众,因此我们必须本着我们新的、共产主义的原则,去“耕耘”一切甚至是最陈旧的、最臭气熏人的、看了毫无希望的园地,不然我们将来就不能肩负起自己的任务,不能照顾到各个方面,不能掌握各种各样的武器,既不能做好准备去战胜资产阶级,也不能做好准备在将来取得胜利之后,按共产主义的方式去改造全部生活。
——第一次世界级大战,就是用“几千万人死亡和残废只是为了解决是英国强盗还会德国强盗掠夺更多的国家这样一个问题”。帝国主义的世界大战,局部战争都是未解决由哪个帝国主义掠夺的更多的问题。
——比如:2018年的中兴事件是星星之火,华为事件是星星之火,降低养老金是星星之火,演艺界的阴阳合同是星星之火,房地产市场的囤房、炒房是星星之火,教育、医疗都是星星之火,将这些星星之火以燎原之势燃烧起来,资产阶级的笨拙将显露无疑,人民被蒙蔽的眼睛又将被擦亮,尤其中兴事件,简直等同于21条。——这是2018年阅读是的页边随笔。这些年,年年都有星星之火。
——时刻准备着!
9
【资产阶级的反对和攻击,正是对布尔什维主义的大力传播。他们帮助我们使群众对布尔什维主义的实质和意义问题发生兴趣】
无产阶级革命在俄国成功之后,这个革命在国际范围内获得了出乎资产阶级和庸夫俗子意料之外的多次胜利之后,全世界现在已经变了样,资产阶级到处也都变了样。资产阶级被“布尔什维主义”吓坏了,把他恨到了极点,正因为如此,资产阶级一方面加速事变的发展,另一方面把注意力集中在用暴力镇压布尔什维主义上,因而削弱了自己在其他许多方面的阵地。一切先进国家的共产党人在自己的策略中应当估计到这两种情况。
俄国立宪民主党人和克伦斯基对布尔什维克发动疯狂的攻击的时候,做得“太过火了”。发行数百万份的资产阶级报纸用各种腔调痛骂布尔什维克,这就帮助唤起群众来评价布尔什维主义;而且除了报纸以外,在整个社会生活中,也正是由于资产阶级的“热心”,人们纷纷就布尔什维主义进行着争论。现在各国百万富豪在国际范围内的举动,也是我们不能不对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他们现在正同过去克伦斯基之流一样,热心地攻击着布尔什维主义,他们在这方面,也同克伦斯基一样,做得“太过火了”,因而也帮助了我们。法国资产阶级把反布尔什维主义问题当作竞选鼓动的中心问题,责骂比较温和的或动摇不定的社会党人,说他们倾向布尔什维主义;美国资产阶级张皇失措,把成千成万的人当作布尔什维主义的嫌疑犯大肆逮捕,到处散布关于布尔什维克阴谋的消息,造成一种人心皇皇的气氛;就是世界上“最老练的”英国资产阶级,建立了各种经费非常充裕的“反布尔什维主义协会”,出版了专门抨击布尔什维主义的书报,增雇了很多学者、鼓动家、教士来同布尔什维主义作斗争。我们应该对这些资本家先生鞠躬致谢。他们在为我们效劳。他们帮助我们使群众对布尔什维主义的实质和意义问题发生兴趣。他们也不能可能有别的办法,因为要“闭口不谈”和窒息布尔什维主义已经办不到了。
——资产阶级的反对和攻击,正是对布尔什维主义的大力传播。但是现代网络社会,大量的信息都是通过网络传播的,而网络资源被大资本家所控制,所以资本家选择窒息一种声音,是非常容易的。因此在宣传上,正如列宁在后文讲到的,新的形式和旧的形式之间关系一样,要充分利用新的媒介,也不要放弃旧的传统媒介和方法。
10
【资产阶级的反击和抵抗,欠下的血债越多,他们离垮台的日子就越近。】
但是同时,资产阶级差不多只看到布尔什维主义的一个方面:起义、暴力、恐怖;因此资产阶级特别在这一方面极力准备进行反击和抵抗。在个别场合,在个别国家,在某些短时期内,资产阶级在这一点上也许能够得逞,我们必须估计到这种可能性;然而,即使它能够得逞,对于我们来说也绝对没有什么可怕。共产主义确实正从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生长起来”,它的幼芽真是各处都有,“传染病”(这是资产阶级及其警察很喜欢用的最“得意”的比喻)已经根深蒂固地侵入另外肌体并且浸透了整个肌体。就是你煞费苦心,“堵住”一个出口,“传染病”也会找到另外一个出口,有时甚至是最意外的出口。生活总是会给自己开辟道路的。就让资产阶级豖突狼奔,暴露若狂,肆意横行,做出许多蠢事来吧!让它向布尔什维克预先报复,在设法屠杀几百个、几千个以至几十万个明天或者昨天的布尔什维克吧!资产阶级这样做,正和历史上一切注定要灭亡的阶级所作的一样。
1905年,俄国革命被残酷地击败了;1917年7月,俄国布尔什维克被击败了;一万五千多个德国共产党人,被谢德曼和诺斯克协同资产阶级和君主派将军们用巧妙的挑拨手段和欺诈的阴谋诡计杀害了;芬兰和匈牙利的白色恐怖十分猖獗。然而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在所有的国家里,共产主义运动都在经受锻炼和日益发展;它已经如此根深蒂固,种种迫害削弱不了它,困顿不了它,反而加强了它。
我们为了更有信心地、更坚定地向胜利前进,就是使一切国家的一切共产党人广泛而彻底地认识到必须使自己的策略具有最大的灵活性。
11
【我们现有的工作内容(争取苏维埃政权,争取无产阶级专政)能够而且应该改造、战胜和征服一切形式,不仅是新的,而且是旧的形式,能够把一切新旧形式都变成使共产主义获得完全的和最终的、决定的和彻底的胜利的武器。】
我们要设法使共产党人不要重犯“左派”共产党人所犯的同样的、不过是从另一方面犯的错误,确切一点说,要更快地纠正,更迅速地、使肌体少受损害地消除这一同样的、不过是从另一方面犯的错误。不仅右倾学理主义是一种错误,左倾学理主义也是一种错误。
旧形式破裂了,因为旧形式里面的新内容,反无产阶级的反动的内容有了过度的发展。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来看,我们现有的工作内容(争取苏维埃政权,争取无产阶级专政)是这样持久,这样有力,这样强大,它能够而且应该在任何形式中,不论新的或旧的形式中表现出来,能够而且应该改造、战胜和征服一切形式,不仅是新的,而且是旧的形式,——这并不是为了同旧形式调和,而是为了能够把一切新旧形式都变成使共产主义获得完全的和最终的、决定的和彻底的胜利的武器。
右倾学理主义固执地只承认旧形式,而忽视新内容,结果彻底破产了。左倾学理主义则固执地绝对否定某些旧形式,看不见新内容正在通过各种各样的的形式为自己开辟道路,不知道我们共产党人的责任,就是要掌握一切形式,学会以最快的速度,用一种形式去补充另一种形式,用一种形式去代替另一种形式,使我们的策略适应不是由于我们的阶级或我们的努力所引起的任何形式的变更。
——形式的变化,最终在于是否能够适应内容的变化。从内容的变化,来评判形式的合理性,才是正确的。
12
【到苏维埃政权建立的时候,会有更多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出身的人钻到你们的和我们的无产阶级政党里来。我们不得不使用他们,甚至可能需要用资产阶级法权式的等级制来推动他们工作,但是我们要重新陶冶和重新教育他们,改造他们,战胜他们——我们战胜的正是资产阶级法权本身】
到苏维埃政权建立的时候,会有更多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出身的人钻到你们的和我们的无产阶级政党里来。他们将钻进苏维埃,钻进法院,钻进行政机关,因为我们不用资本主义所造就的人才,就不能建设也无从建设社会主义,因为我们不能赶走和消灭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我们应当战胜他们,改造他们,重新陶冶和重新教育他们,——正象应当在长期斗争中,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上重新教育无产者自己一样,因为无产者不能用神术,不能遵照圣母的旨意,不能遵照口号、决议、和法令的旨意,一下子摆脱自己的小资产阶级偏见,而只有对广泛的小资产阶级影响,展开长期的艰苦的广泛的斗争,才能摆脱这种偏见。
在苏维埃的工程师当中,在苏维埃的教员当中,在苏维埃工厂内享受特权的,即最熟练、待遇最好的工人当中,我们可以看到,资产阶级议会制度所固有的一切坏处,都在不断的复活着,我们只有用无产阶级的组织性和纪律性,,作再接再厉的、坚持不懈的、长期的、顽强的斗争,才能逐渐的战胜这种祸害。【——这种祸害就是资产阶级法权】
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必须重新教育千百万农民和小业主,数十万职员,官吏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使他们大家都服从无产阶级的国家和无产阶级的领导,战胜他们中间的资产阶级的习惯和传统。
——教育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使他们逐步的消除剥削阶级的烙印,成为自食其力的社会主义的劳动者,这个工作在解放以后,在基层持续地进行着。
——但是对于掌握了政权,而又脱胎于资本主义母体的共产党官僚集团,资本主义社会的烙印,甚至封建社会的烙印并不因为自身成为了执政党,做了社会主义的官吏,就会天然地自动地消失掉!相反,在生存状态由被统治者转变为统治者的情况下,那种卑劣的、封建的、腐朽的、宗法的、法权的腐恶的东西在大部分的党的官员的躯体上复活了,甚至逐渐的成为了自身躯体的主宰,曾经的马克思主义信念、理想、阶级斗争史观,远离了这个躯壳。如果不对官僚集团坚持严格要求,彻底地、不断地进行教育,无产阶级革命势必又会成为一次打天下-坐天下-失天下的轮回。
——所以,在毛主席时代,开展了针对封建宗法的、资产阶级法权的教育改造运动,包括1950年开始的三反五反运动,1957年的反右斗争,1963年的四清运动,以及1966年开始的文化大革命,其目的都是要清洗掉在共产党员和各级官吏躯体上的那些脏污的、卑劣的、封建的、腐朽的、宗法的、法权的腐恶的臭东西,促使他们从脱胎的资本主义母体中脱变出来,真正的从身体上、从灵魂上,成长为一个新人。
——资产阶级法权这种祸害,在不断的复活着。人的观念上的东西,要经过长期的,而且是具有自觉性的,具有严格的纪律约束的,逐步的战而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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