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诞辰130周年:来自一位普通大学生的纪念

毛主席诞辰130周年:来自一位普通大学生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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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员,生日快乐!

  

  又到了这个日子,作为一位爱好写作的青年学生,总想着写些什么来纪念。思来想去却无从下笔,毕竟他是那样宏大的一个形象,以至于不但各界名人对他做过无数生动的评价,甚至他的形象、名言已经深刻地印在了这片土地上的妇孺老少心中,形成了一种强大的“集体记忆”。而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又能写些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走出宿舍门,一边散步一边思索。

  这个冬天,广东的天气格外的冷。“风头如刀面如割”,走在路上,凛冽寒风总是逼着人哆嗦着双手将外衣紧紧掩起。在这样的日子里,若是能燃起一簇篝火,与亲朋好友围在周遭真是再温暖不过了。

  寒风里,那些饥寒交迫的人们,得以与家人团聚、在灯火可亲中期盼着新一年的到来吗?一阵更为猛烈的寒风早已将他们从主人翁的位置上吹离,丧失了曾经的大家庭,属于他们的,唯剩花言巧语的安慰、歌颂太平的曲调,还有眼前无人问津的苦难。

  黑格尔说:“历史是一堆灰烬,但灰烬深处有余温。”或许,属于他们的那份温暖,只能来自于那段已成灰烬的历史?

  正这样想着,思绪又随着北风吹乱了。

  

  作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我和身边的不少同学平时的生活基本都平淡无奇,更何况这样的天气,简直足不出户,呆在宿舍里刷视频、肝游戏、读读书,就能过完一天。

  而过了周末,日常生活便是:到教室打卡上课,点份外卖亦或去食堂干饭,回宿舍前可能去打打球、跑跑步。

  如果说我们有什么值得欢呼的,那莫过于“舍友脱单了”“抢到喜欢的课了”,或者自己的爱豆在离大学很近的地方开了场演唱会,或者自己支持的竞技选手在赛场上斩获了高分——每每那时,宿舍楼里兴奋的呐喊声就会此起彼伏。

  如果说我们有什么值得烦恼的,那便是莫过于就业压力,以及由此衍生出的绩点、转专业等事。还有校园内各种杂七杂八的琐碎事情,社团机构存在的意义几乎都围绕着那些表格会议记录,还有各种对专业并无帮助却必须完成的千来字的“水课”作业,辅导员与学校领导各种PUA、八股文式的讲话。

  其实,每一位学生内心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热爱,那是独属于他们的小世界;可现实的种种框架却将他们束缚在这象牙塔内,为了生存,大家可能不得不走向自己并无兴趣甚至不擅长的专业。在这样的环境里,各个“小圈子”的文化、互联网“短平快”的艺术,确实比某些位高权重者天天挂在嘴边的“奋斗”“奉献”有意思多了。

  我想,这就是社会对于人的“异化”——人们不再成为自己的主人,而是成为了社会与欲望的奴仆。

  

  曾几何时,也有一位大学生,他在大学期间博览群书,涉猎各个领域,心系家国天下、黎民百姓,操办学生的政治团体,甚至带领着同学们伏击过军阀的小支部队;毕业后更是创刊发文,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北去的湘江碧水,曾与少年的理想交相辉映;橘子洲红遍的山林,更是与共和国的底色融为一体。

  他,就是青年时代的毛泽东主席,他于一百三十年前生于我们今天所在的这片土地上。

  这位青年大学生在后来,曾不止一次论述过社会主义的教育。

  对于总的教育方针,他说:

  “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是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对于劳动人民与教育事业,他说:

  “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劳动生产相结合。劳动人民要知识化,知识分子要劳动化。”(1958年的一次讲话)

  对于教育的体制,他说:

  “现在课程多,害死人,使中小学生、大学生天天处于紧张状态。课程可以砍掉一半。学生成天看书,并不好,可以参加一些生产劳动和必要的社会活动。现在的考试,用对付敌人的办法,搞突然袭击,出一些怪题、偏题,整学生。这是一种考八股文的方法,我不赞成,要完全改变。我主张题目公开,由学生研究、看书去做。例如,出二十个题,学生能答出十题,答得好,其中有的答得很好,有创见,可以打一百分;二十题都答了,也对,但是平平淡淡,没有创见的,给五十分、六十分。考试可以交头接耳,无非自己不懂,问了别人懂了。懂了就有收获,为什么要死记硬背呢?人家做了,我抄一遍也好。可以试试点。旧教学制度摧残人材,摧残青年,我很不赞成。”(1964年2月13日,在春节座谈会上的谈话)

  而对于我们——青年学生,他则说:

  “新中国要为青年们着想,要关怀青年一代的成长。青年们要学习,要工作,但青年时期是长身体的时期。因此,要充分兼顾青年的工作、学习和娱乐、体育、休息两方面。”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从这些文字中,我感受到了一份关怀。再放眼身边的校园,乃至自己中考、高考的经历,耳濡目染的都是那些关于“努力”“提高一分,干掉千人”的陈词滥调,所接受的教育莫不围绕着试题展开。而一切宣传又都在告诉我说:这将是我一生中遇到的绝无仅有的绝对公平。于是,快乐、游戏被视为罪过,吃苦被视为天经地义。于是,身边总能出现有心理问题的同学。

  即便如此,我们还要被人嘲笑为“小镇做题家”,不愿意脱下“孔乙己的长衫”,被人抱怨说我们“不愿意吃苦”。

  更不用说我们现在的教育早已将我们与工人群众们割裂开来,在彼此之间形成了一种悲哀的歧视链——“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读书的目的就是为了摆脱基层工人的生活,读了书上了学,就比那些农民工高人一等。而学校里灌输的庞杂知识也仅仅停留在教材与试卷上,脱离了现实的生产活动乃至其他社会现实。

  我也曾陷入迷茫:为什么教科书上的描写的那个美好的新社会与现实差距如此之大?那些愿意坚守理念的“教科书式理想主义者”注定跌个粉碎吗?

  在这样的苦恼中,我读到了他的著作,领略了他的思想。

  我惊讶于他的话语放在当下竟如此适用,也惊讶于这位课本上描绘的时代巨人竟然如此的亲切,一点都不显得遥远。

  原来曾经有人关心过我们学生群体的休息时间、全面发展,说过我们是太阳,是希望之所在。曾经有人告诉我们,读书的目的是为人民服务,是“吃得苦中苦,消灭人上人”。

  

  昔人已逝,空余画像一幅,被高高挂起。

  不过也不必伤感,不必在怀念中迷失,马克思主义者从来不是怀古伤今的文人,也从来不需要神化、一味崇拜一个具体的人(“形式信仰”),他们信仰的是真理,是能够指导实践的思想理论(“实质信仰”),他们永远会从历史、从前人那里找来思想和精神的武器,继续前进,继续斗争。

  教科书上的一些文字,只是社会“应为状态”,而社会现实即“实为状态”,往往与之有很大的差距,这个差距需要靠作为社会主体的我们通过实践去弥补。正如他所说: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

  “教科书式理想主义”,只有转化为实事求是的思考、批判、实践,才能得到升华。

  更何况是我们学生——这是他恰同学少年、寻找救国良方的年纪,风华正茂的他可从未惧怕过压迫人民的军阀、地主、买办。

  所以,对他最好的纪念是什么?

  是去同新的不公正斗争到底,拒绝沉默,拒绝随波逐流。

  是去读他留下的著作,积极学习,在对社会历史和自身经历相结合的理解中,拒绝精神内耗,对抗异化。

  是去实践——比如亲近身边的工人,最好自己去打工,思考这个时代工人阶级的生活状况,打破学生与工人间的隔阂。

  是“丢掉幻想,准备斗争”!

  

  回宿舍路上,寒风依旧。几位同学在宿舍楼下打着篮球,一切都仍然是那么平淡。

  不过这种平淡是孕育伟大的土壤,恰如英雄来自人民。在一百三十年前的韶山冲也是如此。

  我感到荣幸,我们学生群体还没有完全陷入“集体沉默”的困境,在我们这里,还有人愿意为弱者发声,包括我身边也有很多为人正直、勤于思考的同学。

  就像百余年前,毛泽东和他在新民学会的那些战友们一样。

  回到宿舍,夕阳已渐沉,但我知道它将照常升起。

  教员,生日快乐!

  人民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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