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忽视西班牙流感和非典治疗的后遗症,新冠肺炎的更是!

决不能忽视西班牙流感和非典治疗的后遗症,新冠肺炎的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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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今天想从事实的角度出发,一起想一想有关一些西药后遗症的事情。

  中国的疫情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一些人又开始选择性地遗忘。不管是非典时期还是新冠时期,成了名的总是那些有“资本”的西医教授。而那些提供了有效治疗方案的中医人却没有多少人记住了他们的样子,甚至有的媒体都没有给他们露脸的机会。

  可叹的是,这些年来,明明很多的西医治疗方案会带来一些可怕的后遗症,但是人们还是决然选择,是别无选择还是观念即此?明明我们还有另一种优秀的医疗技术。

  1918年的大流感

  先说1918年的西班牙大流感,在如今的新冠疫情下,全球大流行,很容易让人联想到100年前的那场大流感,感染了10亿人,死亡人数超4千万。

  1918年10月,美国成为疫情中心,3个月内死亡超20万。相比世界其他严重的地区,当时的中国,流感疫情较为平和,发病率和死亡率较低。虽然当时面对大流感,西医医疗体系一筹莫展,但中国还有传统医学——中医,中医药是当时中国防治流感的主要措施和手段(资料来源:基于文献的1918年西班牙流感中国疫情分析——《医学信息杂志》2010年第31卷第1期)

  当时的美国西医如何治?有资料记录,医生实际上是束手无策的,通用疗法是12小时内,灌下安全剂量6倍以上的阿司匹林,其他听天由命。而美国民间治疗主要靠酗酒,人们把调出的鸡尾酒,起名叫起死回生。可见当时人们的绝望。

  如此崩溃的治疗之下,也产生了无法忽视的后遗症。

  1929年,美国帕金森氏症忽然增多,研究者发现,这其实是十年前大流感的后遗症。除此之外,大流感还留下严重的心脏后遗症,对7000余当年患者的抽样显示,有600多人患有心脏疾病。还有,十年间流行的一种“脑炎性昏睡”,也指向1918年大流感。另有医生称,大流感中感染的人,在余生常易怒、嗜睡、狂躁,并患有一定的精神紊乱。除此,还有大量的心理创伤所造成的增高的自杀率。

  除了那么高的死亡率,再看到这些后遗症,你是否有心惊胆战之感?

  2003年的非典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我们再来看2003年非典的治疗。

  2003年的非典,中国的广东是主要疫区。2003年的非典,让钟南山院士一战成名,但是他的成名绝非是由其医疗水平所带来的。

  钟南山所提出的纯西医的治疗方案,效果不佳,他所领导的广州呼吸病研究所,早期病人死亡率较高。

  早期纯西医方法治疗的17例,死亡9例,死亡率53%;中医介入治疗的71位病人,只死亡1例,死亡率为1.4%。广州呼吸病研究所总计治疗88例死亡10例。

  在钟南山院士发明的非典治疗方法中,最著名的是大剂量激素治疗、抗病毒治疗和抗生素防感染的方法。

  大剂量激素治疗、抗病毒治疗和抗生素防感染的治疗方法,杀不死SARS病毒,却带来了极大的副作用。其中的糖皮质激素,导致了不少病人大面积的股骨头坏死,还有病人患上了肺纤维化,不仅如此,经过西医诊疗的非典患者普遍免疫力低下,有的患上了其他疾病。

  同期,在国医大师邓铁涛邓老带领下的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以中医为主治疗的73例非典患者全部治愈,创下了四个零的最传奇的战绩:病人0死亡、医护0感染,患者0转院,病人0后遗症。

  所有的数据都指明,2003年的非典,中医方案治疗的高效,只是拿了全国冠军的中医,无人宣传。

  那些因激素、抗生素、抗病毒药物治疗而患上严重后遗症的非典患者,虽然活着,但是余生都很痛苦。

  2020年的新冠

  再来到2020年的新冠,中医药仍没有在第一时间就登上主战场,因为基本上各省定点收治医院均为西医院,也因为近几十年来,医护队伍的培养也是以西医为主的,医疗资源方面,西医也占据了绝大部分。

  在早期的主要疫区湖北武汉,更是如此,中医药的推进困难重重。

  有限的一些资料仍然透露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新民晚报》在2月21日的一篇报道指出,新冠肺炎患者三分之一肝功能异常,中医药介入不仅没伤肝还保肝。这批患者的治疗方案是西医专家给出了的抗病毒等多种西药治疗。

  同日,湖北省卫健委发布了一则通知:《关于严密观察磷酸氯喹使用不良反应的通知》。

  于是,我们在后来的治疗当中,中医药越大范围越深度的介入治疗,有关后遗症的报道便不见了。

  而在中国疫情基本阻断之际,海外疫情却如洪水猛兽般席卷全球。

  他们没有完善的中国中医药医学体系,但欧美有世界顶尖的现代医学体系,尽管如此,他们却近乎处于完全崩溃的状态中,似乎如同100年前的大流感时期。

  在他们使用各种抗病毒药物治疗新冠之时,间或有人欢呼有“特效药”出现,但很快就会有反对的信息——有关这些药物的不良反应开始见诸媒体。

  比如特朗普力推的羟氯喹、阿奇霉素和磷酸锌,被预期能够发挥“颠覆性作用”,甚至有人预言,这个组合用药全球推广后,可能会让新冠肺炎死亡率降低到0.5%,让其最终演变成仅是一场低威胁性的全球大流感罢了。

  但是很快有美国媒体指出,目前还没有任何一种氯喹和羟氯喹类药物被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批准用于治疗新冠肺炎。而在瑞典西约塔兰省的几家医院已经停止对新冠肺炎患者使用抗疟疾药氯喹,因为该药物引起了严重的副作用,包括抽筋和周边视力丧失等。

  西医一向以科学严谨来诟病中医,但在新冠这场大考下,各国的西医也上演了不少不够科学严谨的剧本,曾经被极度吹捧的瑞德西韦是一例,近期被欢呼的“氯喹”类药物又是一例。

  鉴于之前众多的经验教训,如果“临床治愈”的代价是严重的后遗症,也许,了解真相后的人们会做出别的选择。

  新冠疫情还远未结束,但是幸运的是,我们实际上已经有了有效的中国经验,我们的领导及主要的媒体亦已经明确地肯定了中医药是这次疫情防控的一大特色和亮点,是中国经验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我们也收获了来自海外一些国家的高度评价。那些想要忽视中医药作用的人,那些为可能有较大副作用进而可能产生严重后遗症的西药而欢呼的人,还是擦亮自己的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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