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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误解的取消高考,毛主席的教育革命! 作者:靳纵宇

  当我们回顾历史,有一段关于教育的往事总是被误读和歪曲——那就是1966年至1977年间所谓的“取消高考”岁月。这段历史,被公知们片面地描绘成教育荒废、人才断档的黑暗时期,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被无端指向毛主席。然而,真相却远非如此!

  1905年,科举制寿终正寝,高考制度逐渐登上历史舞台。解放以前,高校自主招生,权钱交易盛行。新中国成立后,虽然一度延续旧制,但1952年,全国统一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制度建立,体现了公平性。然而,旧考试制度的问题却日益凸显。

  你还记得1953年那位北京考生吗?8门成绩只考了178分,平时成绩尚可的他坚持认为试卷评分有误。复查结果虽证明他确实考砸了,但更深层的问题浮出水面:高考成绩与平时成绩、个人能力严重脱节,中小学生考学负担过重,甚至有人因高考失利想要轻生。四川一位家长的话更是刺耳:“考取大学,你就穿新衣服上学去;考不取,你就拿着棍子和破锅讨饭去!”

  1955年,教育部发出新中国第一份教育“减负”文件,但考生的负担却根本减不下来。城市学校、高年级学校负担尤重,一周课时超出规定数小时甚至24小时。这是因为,虽然毛主席领导的中国共产党人一直致力于缩小三大差别,但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城乡差别依然显著,90%以上的农业人口希望通过高考改变命运,城市工人家庭子弟也渴望阶层跃升。高考,成了个体寻求阶层上升的通道。

  然而,毛泽东时代并非“平均主义”。毛主席晚年仍对“八级工资制”耿耿于怀,认为这是“旧的习惯和法权”的让步,结果却是一个“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的“等级制”。他强调,新社会必须缩小差别,绝不能拉大差别。教育资源分配不均,知识分子不愿到农村去,农村学子不愿回农村,这与社会主义的公平目标严重背离。

  周总理早年就发现了“干部子弟学校”的问题,并向毛主席汇报。毛主席愤怒批示:“废除这种贵族学校,与人民子弟合一!”他希望通过领导干部的表率,彻底改变教育不均等的局面。旧的考试制度、教育制度违背了社会主义的公平原则,威胁着政权性质,这是毛主席、周总理等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共识。

  毛主席对现存考试制度能否培养出社会主义真正的人才深表质疑。他说:“学制可以缩短。”“现在课程多,害死人。”“现在的考试,用对付敌人的办法,搞突然袭击,出一些怪题、偏题,整学生。”“旧教学制度摧残人材,摧残青年。”这些话语,即便今天听来,也振聋发聩!

  1966年4月,教育部召开高等学校招生工作座谈会,多人对考试制度提出质疑。毛主席指出:“高考把学生当作敌人,公开袭击,定期袭击。高考助长学生死记硬背,不是引导学生活泼主动的发展。”在汇集了种种意见后,教育部宣布:从1966年起,高等学校招收新生的工作推迟半年进行。

  这并非毛主席一人“专断”的结果,而是党内大多数人从社会主义角度出发、站在劳动人民立场的共识。“取消高考”不是给旧制度画上休止符,而是一次积极大胆的改革尝试,旨在探索新的教育升学模式。

  1966年,因群众运动形势影响,招生工作推迟了三年。随着运动退潮,恢复招生提上日程。1968年,《人民日报》刊载《从上海机床厂看培养工程技术人员的道路》的调查报告,提出“教育革命的方向”问题,强调学校教育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毛主席亲笔加写“编者按”:“大学还是要办的,但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此后,“七·二一大学”相继兴办。

  1970年,部分高校开始以“群众推荐、组织批准和学校复审”的方式招生。同时,大批知识分子、知识青年下到农村,提升了农村地区文化水平和科学技术基础。高校招生原则“社来社去、厂来厂去、哪儿来哪儿去”,杜绝将升学作为阶层上升渠道。

  这并非固化阶层,而是让知识分子与工农群众相结合,加快三大差别的缩小,离真正的社会主义公平目标越来越近。这不比治标不治本的“高考公平”强千倍、万倍?

  毛泽东时代的教育革命成效如何?电影《决裂》反映了当时教育领域两条路线的斗争。虽然“马尾巴的功能”式教育内容被知识精英嘲笑,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个年代的教育强调实用性、可应用性,绝不意味着“低水平”。

  1972年,美国《今日物理》杂志刊登报道,高度评价中国在物理学方面的进步:“中华人民共和国已经在应用物理的很多方面取得了显著的进步。”美国科学家发现,中国学生关心自己对社会的贡献,把学习当作为社会做贡献的方法。中国正在使科学训练更加专业化,快速培养能解决实际问题的人才。

  全社会范围的尝试使高等教育系统更加民主化,教授与学生关系更加平等、友善。即便不采信外国科学家的观察,那些指责毛泽东时代耽误了教育、科技的发展的人,也无法解释毛泽东时代快速工业化的历史事实。没有强大的科研实力和人才培养通道,新中国如何从落后的农业国跻身世界六大工业强国?

  重视应用型技术的教育与研究,是因为我们比发达资本主义晚发展两三百年,技术短板亟需补缺。基于当时的财力和人力水平,不可能大范围支持基础领域研究。但毛泽东时代对基础研究并非不重视,而是需要高瞻远瞩的战略部署和高效的资源配置。

  激光研究、数学家陈景润的研究……这些都是毛泽东时代对基础研究的重视和投入的证明。毛主席教育革命的方向,在四个现代化初步实现后,基础领域的教学、科研必将迎来大发展、大繁荣。

  毛主席的教育革命,培养出真正的社会主义人才,促进了教育的均等化和社会的平等化。它阻断了掌握更多资源的精英将阶层优势进行代际传播,因此才遭遇了大量的误解和诋毁。但历史终将还原真相,毛主席的教育革命,是值得我们深思和铭记的伟大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