抨击南街村,既不道德,也缺乏理性

抨击南街村,既不道德,也缺乏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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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注:此次关于南街村的系列讨论缘起10月22日左轮文章“一个零零后青年的客观分析与思考——看小岗与南街的道路”发表后引起的争鸣。本文所赞同的雷骏《现阶段到底应该如何看待南街村?——暨探讨南街村的进步意义》文的观点,其实在11月1日雷骏《再讨论南街村模式及其意义》文中已经有所递进。应该说,绝大多数人对南街村尤其对王宏斌同志都是充满钦敬的,关键是在大环境不改变的前提下对想要复制、认为可以扩大、甚至延续不能抱有幻想。】

  

  一连看了公众号黑与白读书会三篇关于南街村的文章。

  比较赞同作者雷骏《现阶段到底应该如何看待南街村?——暨探讨南街村的进步意义》这篇文章的观点。

  另外两篇文章,尤其是作者左轮《一个零零后青年的客观分析与思考——看小岗与南街的道路》这一篇,简直无法直视。

  

  以下两段加引号的是左轮先生的高见。

  (一)“南街村虽能为劳动者提供较多的福利,但是无法掩盖客观上南街村存在剥削现实。”

  你这不是搁这儿扯犊子吗。

  在资本主义生产体系之中,所有的劳动者都要为东家提供剩余价值,即便飞出外太空也无法幸免,这是马政经的常识。

  这些基本常识,说实话,还轮不到一些不学无术的黄毛小子来搞科普。

  左轮先生似乎不知道,今天最大的腐朽因素是从股债楼汇中像变魔术一样一下抽走几千上万亿的金融资本,而不是还能老老实实生产实物的产业资本,更不是像南街村这样的小虾米。

  你不去抨击那些腌臜东西,反而咬着南街村不松口。

  颇有点遇阔人就驯良,见穷人就狂吠的滑稽。

  也有点像抗日战争时期,一些王八蛋发现哪个资本家乡绅不搞共产主义就一棍子闷死,直接剥夺他们打鬼子权力的胡搅蛮缠。

  (二)“南街村再怎样努力,也不再是当年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公有制了。”

  “在毛泽东时代,大寨的生产资料归大寨人所有,大寨人在改造大寨的生产活动中是为自己劳动,通过按劳分配的原则获得自己的劳动报酬。”

  第一句,当然是一句正确的废话。

  因为南街村再怎样努力,也不可能成为昨天或前天的南街村,更遑论成为毛泽东时代的南街村。

  这里只简单探讨一下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公有制。

  从左轮先生的文章可以看出,左轮先生有着严重的“回归公有制就能包治百病”的精神病灶。

  左轮先生似乎不知道,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公有制也不是世外桃源,左轮先生认为的毛泽东时代大寨人的所谓“为自己劳动”“按劳分配”,从全国经济一盘棋的视角来看,也存在极大的不公平。

  要不然哪里来的工农业剪刀差;

  要不然哪里来的“三大差别”;

  要不然哪里来的李庆霖给毛主席写信;

  要不然哪里来的如此透彻直白的表达:

  总而言之,中国属于社会主义国家。解放前跟资本主义差不多。现在还实行八级工资制,按劳分配,货币交换,这些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所不同的是所有制变更了。  

  公有制当然比私有制好,衡恒并不否认这一点。

  但单单只有公有制并不解决问题,如何建成一套与公有制相配套的经济运行体系和上层建筑或许更为重要。但是,完全没见到左轮先生有关如何建立一套新的经济运行体系的任何高见。

  好吧,我们不苛求左轮先生看得这么深,看得这么远。

  仅仅是如何重建、回归公有制经济的问题,也没见到左轮先生提出哪怕一丁点的建议。

  对于左轮先生这种只知道抨击南街村存在剥削的幼稚行径。

  一介老师的点评可谓一针见血:

  相比艰难的思想、理论探索,我国相当多的左翼学者选择了逃避,更愿意做轻轻松松信手拈来的事情——即痛斥社会丑恶和社会不公。

  很过瘾,但没多大用,甚至有边缘化的风险。

  左轮先生这种毛病,说轻点就叫小资产阶级的急性病,说重点就叫扛着红旗打倒一切的反革命。

  

  历史上的“左”倾对革命造成的危害,跟右倾相比也不遑多让。

  对于这种小资产阶级的病症及表现,《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第五部分已有论述,毛主席的《小资产阶级的通病》,也对此类人刻画地入木三分。

  对21世纪共运在东大如何发展的不同答案,背后其实折射了对“当前组织”的不同认识。

  渐进左派认为没到那个地步,他们认为可以用刮骨疗毒的方式让肌体变得更健康。

  非渐进左派认为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他们认为不重新洗牌,就不能有所作为。

  完全没有见到左轮先生对当前的阶级情况有令人信服的分析,也没有见到他对现实的革命形势有令人信服的分析。但他属于渐进还是非渐进,相信读者自有结论。

  左轮先生只会一味指责南街,说南街村并不是社会主义公有制,南街村是资本主义剥削经济,然后得出“只有在阶级斗争的腥风血雨中才有可能迎来新的游戏规则”的结论,这种小资产阶级急性病不仅幼稚,而且极端危险,其危害性并不比“廉价革命”小多少。

  这里很有必要指出,左轮先生这类人,“他们所说的”跟“他们所做的”,就存在着难以和稀泥的悖论。

  左轮先生们既然对当前形势如此悲观绝望,认为不腥风血雨,就没有任何希望,那你们就应该给大家打个样啊,好给大家证明一下自己结论的正确啊。

  你们说的跟做的就完全不一样,在网上骂完南街后,该吃吃该喝喝,该怎样还怎样,™的何以服众?

  只会像个怨妇一样喋喋不休哇哇叫,有个毛线用。光是动动嘴皮子,谁不会。光是动动嘴皮子,还只是动到回归社会主义公有制这一步,™格局也太低了吧,要是让我来动动嘴,那最低要求也必须是马上、立刻、急速进入共产主义。

  

  “不顾主客观条件,犯着革命的急性病,不愿意艰苦地做细小严密的群众工作,只想大干,充满着幻想。”

  一百年前的这具腐尸,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消解,反而借尸还魂,高调地在我们周围继续游荡,这也从侧面说明了革命的复杂性和艰难性。

  左轮先生们的急性病,本质上是小资产阶级与生俱来的臭毛病。

  他们干革命,完全不是为着改变世界。

  他们既不研究客观条件是否具备,也不去寻找过河的船和桥;他们追求的不是现实的一丁点改变,也丝毫不关心他们的行为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他们干革命,完全是为着发泄情绪,完全是为着能在不分青红皂白的四面出击中获取浅薄的优越感。

  他们追求的是像泼妇骂街似的主观上的自我满足,他们只会在自慰中寻找廉价的快感,只要他们自我感觉舒服、自我感觉很爽,自我感觉他们是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就一切 OK。

  衡恒认为,盲目把有限的子弹全部射向南街村,既不道德,也缺乏起码的理性。

  衡恒认为,目前最危急最紧迫的事情,不是南街存在剥削,也不是公有制经济不够多,是左轮先生这类人应该首先把自己教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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